所以,言语调戏几句、或者动手摸几把,是……极可能的。
但一定不可能在佛寺就把公主给玷污了!
“殿下,您——”
卓志阳提心吊胆。
“卓恪。”
赵泽雍威严道:“本王给你开口的机会,但你得说实话,否则直接送你进刑部。”
“唔!
唔唔!”
卓恪拼命点头。
赵泽雍朝亲卫递了个眼神,后者随即取下卓恪口中的布团。
“庆王殿下,我冤枉啊!”
卓恪张嘴就哭喊,膝行着往前:“冤死我了,简直好心没好报——”
“肃静!”
王府亲卫一把将人提溜回远处,卓志阳忙稳住儿子,抬手又揍几下:“你当这儿什么地方?还不赶紧说明情况?”
卓恪哭丧着脸,委屈道:“我去郊外访友,回城时路过弘法寺,就顺便进去歇脚吃斋饭,半路遇见她、遇见长公主,她当时没有表明身份。
我没有半分不敬,是她主动问‘禅房怎么走’,我好心带路,孰料她突然翻脸,张嘴骂人、抬手打人,还踢伤我下体——”
“嘭”
一下,屏风剧烈摇晃、险些倒下,嬷嬷们拼命安抚,赵宜琳听到卫杰进来时、本来刻意收敛了些,此时却忍无可忍地喊:“胡说八道!
若不是你口出妄言,轻佻无礼,本公主看也懒得看你一眼,没得脏眼睛,打骂几下算什么?你罪该万死!”
“长公主也要讲理啊!
那么多人看着,我根本没碰你一下,你就翻脸攻击人了,把我踢得当场倒地,这些难道是我冤枉你的?”
卓恪气得七窍生烟。
没错,老子是惯在漂亮姑娘身上用功,长公主像带刺玫瑰,老子心痒痒——但夸她几句,怎么就错了?
赵宜琳火冒三丈:“你把本公主当什么人了?敢油嘴滑舌就该死!”
“你指使下人捉拿长公主?”
赵泽雍问,他心里已经有底了。
“不!
不是!”
卓恪坚决摇头否认,窘迫道:“我当时被踢伤下体,倒地躺半天才缓过神,是跟着的人自作主张,您一问便知。
后来没一会儿,我们就全被抓了,才知道她原来是长公主。”
赵宜琳听声音快被气疯了:“三哥,你听听,他分明是在狡辩!
倘若没遇见你的小厮和卫、卫大人,我这会子估计早死了!”
容小厮哭笑不得:果然女的都喜欢武艺高强的英雄好汉!
我就算再尽心尽力救她,也只能是“庆王的贪财可恶小厮”
。
二皇子忍不住插话:“老三呐,卓恪仗势欺人、横行霸道,是明摆着的,不能委屈了咱妹子啊。”
赵宜琳在屏风后抽泣,忽然觉得二哥真不错。
卓志阳叩首道:“殿下,求您主持公道!
家中刁奴狂妄,是卑职治家无方,愿交由公主随意发落。
可犬子只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慎言语冒犯了长公主,罪不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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