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两杯就可以回家歇息了?!
容佑棠十分心动,思考片刻,他终于带着浑身戒备慢吞吞回到桌前,也不坐下,直接端起第一杯,紧张道:“祝贺殿下得陛下委以重任,获任指挥使一职。
先干为敬。”
语毕,将温热的梅子酒慢慢喝完。
赵泽雍随之举杯,豪迈一饮而尽。
容佑棠马不停蹄,又端起第二杯,道:“预祝殿下督建北郊大营诸事顺利,威震四方!”
说完又准备一口气饮尽。
在容佑棠仰脸专心喝酒的时候,赵泽雍站了起来,走过去,用自己杯子碰碰对方的,低沉浑厚的声音说:“多谢。”
“我已经喝完了。”
容佑棠认真亮亮杯底,心想:我可以走了吧?
“嗯。”
赵泽雍却仍端着满满的一杯,仰脖灌下后,低头看对方染了酒液红润的唇,若有所思道:“该回敬你才是。”
“啊?哦,不用了——呃、啊……唔唔、呃……呜……”
容佑棠的声音全被堵了回去。
赵泽雍喝完两杯祝酒,礼貌地回敬,身体力行地回敬。
他随手把杯子一丢,猛然将容佑棠紧紧抱住,握着对方的腰、蛮力将其拔高,他略低头,唇重重烙上对方的,静止片刻,彼此炙热凌乱呼吸纠缠交织……赵泽雍不再压抑克制,放任本能碾压啃咬舔舐,热情冲动,甚至无师自通撬开唇齿,吸允对方口中梅子酒的清香,追逐那仓惶闪避的舌。
“呃……唔啊……呜、不……唔别……”
容佑棠浑身都软了,不知是吓的、是吓的、还是吓的。
拼力气他必输无疑,对方强悍强势,唇舌被弄得发麻刺痛,无法呼吸,浑身异样悸动,不停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当赵泽雍见少年憋得满脸通红、快缺氧窒息时,他的理智才终于回笼,喘息着,强迫自己退开,看着对方嘴唇充血微肿,他莫名觉得隐秘的满足骄傲。
很想,非常想,实在忍不住……但眼下显然不行。
容佑棠胸膛剧烈起伏,迅速后退,抬手怒指:“你言而无信!”
赵泽雍原地站立,一动不动,像进攻前的雄狮,蓄势待发,下颚绷得特别紧,眼神几乎是凶狠的。
他隐忍开口,直白坦诚道:“在顺县那晚就想这样,可你说害怕——”
“那你现在为什么——”
容佑棠瞠目结舌。
“第二天清早,你梦见的是谁?真后悔那晚走开。”
赵泽雍低声懊悔说。
他忽然笑起来,软化一脸凶狠模样。
“什么我梦见谁……”
容佑棠思绪混乱、顺口驳斥,然而当忆起往事时,轰一下,恨不得飞天遁地立刻消失!
他僵立片刻,强撑着,嘴硬丢下一句:“你喝醉了,根本没法聊。
事先说好的喝两杯就可以回家,我要走了!”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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