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手令一亮——
容家父子一看:还真没错?!
“不妨告诉你,”
领头官差对容佑棠说:“有人状告你淫人妻子,通奸罪。”
围观邻居顿时哗然,不敢置信,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容哥儿淫人妻子?”
“不能吧?”
“那女人莫非是仙女?”
“甭管仙女不仙女的,他家里有钱,人生得俊,读书又顺,没必要啊。”
“就是嘛。”
……
“通奸罪?!”
容佑棠瞠目结舌,如遭晴天霹雳。
“荒唐,简直荒唐。”
容开济气得直发抖,手指头哆嗦,愤怒道:“是谁红口白牙胡乱污蔑人?我儿不满十七岁,尚未开窍的毛头小子,未通男女之事,如何就、就——”
容开济难以启齿,心头发堵,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这位大人,能否告知状告者是谁?我真真冤枉!”
容佑棠追问,忙扶稳宽慰养父。
“哦,叫廖大兴。
你认识的吧?”
官差拿了银子,一定范围内有问必答。
“廖大兴?”
容佑棠皱眉,正发懵琢磨,几个上了年纪的邻居却惊奇叫起来:“酒虫兴大就叫廖大兴呐,总不能是他吧?”
“说的那女人难道是兴大媳妇?”
官差好整以暇道:“告状的确实也是这胡同的,但有没有重名就不知道了。”
管家李顺梗着脖子,呼天抢地喊:“西四胡同就兴大一个廖大兴,那杀千刀的好生歹毒!
我家老爷千辛万苦养的这么个才貌双全的少爷,管教特严格,前途大好,打死我也不信少爷跟兴大媳妇有牵扯,开的甚么玩笑哇!”
容开济是典型敏于思而讷于争执的斯文人,心中翻滚万千怒意,嘴上却不知如何讨伐,快憋死自己,也只会反复斥骂:“荒谬,荒谬!
如此败坏我儿名声,我儿是清白的,他绝无可能做那种事!”
容佑棠只得宽慰:“爹,既然有批捕令,我就得去一趟衙门,您别太担心,我说清楚就回家。
倘若下午没回来,顺伯,麻烦你跑一趟南城,就说我有事失约了。”
“哎!
您放心!”
李顺如醍醐灌顶,决定稍后就拿着少爷腰牌上庆王府求助。
官差却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我们大人正等着审问嫌犯呢,你们有什么话,等证明清白后回家慢慢聊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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