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芃悠翻了个白眼:“我需要说不用谢吗?不,我.他.妈就不说。
吃完陪我下棋,烦,真是烦。”
杜声声手一顿,依然盯着手上的泡螺,嘴里却问:“烦什么?”
贾芃悠靠一边吃一边道:“今天我去了秦淮风月岸边,见了见秦淮四公子,结果他们一个都不给我睡。
真烦。
你不知道,那身材,那长相,分分钟苏人一脸。
我分别和他们磨了半天,就咬死了只卖艺,不卖身。
结果我只揩了两把油。
不过,有一个擅长下棋的棋公子说,只要我赢过他,他就陪我睡。
但你是知道的,我下棋不过半吊子水平,和刚学的没什么两样,真是要气死我了。”
杜声声唇角抽了抽:“那怎么办?”
贾芃悠:“还能怎么办?不睡了呗。
不行,还是好气哦。”
她在厨房用洗碗精洗净手上的油,对杜声声说:“声声,陪我下棋吧。”
杜声声完全沉默下来。
贾芃悠也不说话。
约摸过了三两分钟,贾芃悠踢了沙发一下:“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我.他.妈说了几十上百遍我没事,你.他.妈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我烧根香把你供起来,痛哭流涕地忏悔,‘玉皇大帝哟,王母娘娘哟,观音哟,如来哟,老天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认识一个叫杜声声的死女人,不该拖她后腿,她现在不下棋了,我真是罪过哟。”
杜声声的手在眼前一抹,转头时,贾芃悠吓了一跳,却见杜声声眼圈儿泛红,就如同当初她刚被救出来她看到她浑身伤痕时的模样,向来淡漠到近乎无情的面孔上,嵌着一双沉痛的双眸,让人看了心里就堵得慌。
她眼睫低垂:“不,是我的错。
我不该下棋,我欠你一个交待。”
贾芃悠心头猛地一跳。
她滑了滑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吸了吸,鼻腔溢出缕缕烟雾:“杜声声,过了啊。
事情都过去了,当然要向前看。
我们不能因噎废食,下棋本身没错,错的是别人。
你这样,只能让亲者恨仇者快。”
杜声声闭了闭眼,疲惫地仰靠在沙发背上:“我自己这关,过不去。”
贾芃悠吐出一口烟雾,摁熄烟,喝了口茶,坐在杜声声身旁,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自己怀里:“妈.的,还真是老娘欠你的。”
她揉了把杜声声的头发,忽然听到杜声声说:“我想我爷爷了。”
示弱的杜声声,直接把贾芃悠给秒了。
半晌,她才拍拍杜声声的背脊:“想吧,想吧。”
杜声声依然闭着眼:“其实我也很想下棋。
真的,这辈子,就没有比下棋更让我喜欢的事儿。
下棋最大的乐趣,就是和高手过招,和他们斗智斗勇,比谁算得更精准。
晏清都一直说,他想和我再下一局,其实我也想,可是我一下棋,我就想到你被他们绑在废弃的破厂房里,我没办法,芃芃,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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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贾芃悠起床时,杜声声一边刷牙,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昨晚的事,你忘掉。”
她说的是她主动示弱,主动言及心魔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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