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妈都没买纸巾的习惯,那么,她姐的纸巾是从哪里来的,她姐现在跟她一样,没有一分钱的零花钱啊。
“姨妈还讲会给你找个好大夫的,怎么这样啊,起码缓解缓解,老这么头疼怎么行。”
许婧心疼地看着妹妹青白的脸色(那是冻得),小声叮嘱她,“你要是疼得厉害就跟你们班主任请假吧,张老师人很好讲话的。”
许多“嗯嗯嗯”
,心不在焉地想她姨妈还真是给她找了个好大夫。
那位中年女医生跟她说她擤鼻涕的时候头疼是因为脑汁给擤出来了。
吓了她整整七八年好不好,直到她大学上耳鼻喉科课,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忽悠了;然后悔不当初,这么不符合逻辑的说法居然能够骗得她深信不疑,她这该是有多没脑子啊。
跟那女医生说的一样,脑子全被擤鼻涕时擤走了。
许多走到教室门口时就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认得教室的。
靠着学校所有学生共用的唯一一座厕所的教室,呵呵,记忆深刻啊。
可她人进了教室就笑不出来了。
她不记得自己坐在哪个位子了。
教室里三三两两坐着不到十个学生,大概还不到早自习开始的时间,读书背课文的人少,大部分不是在赶(抄)作业就是在交头接耳地闲聊。
许多认真打量了这些同学,感觉都很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跟谁交情已经深到询问对方自己的座位而不会被古怪脸的程度。
这点儿自知之明她有,她压根不可能有这种真爱粉。
许多脑子速度开动,抬头看到后面黑板上出到一半的黑板报,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板报是她出的,她为什么出板报,因为她是班长。
她是班长啊,她有特权啊,她可以假借替老师维持纪律之明坐在讲台上!
她直接拎着书包上讲台。
然后那几个正或欢快地聊天或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学倏然静声了,集体目光炯炯地盯着许多。
误会了,少年们,姐真的不是有什么老师的指示要传达。
无意间将自己陷入尴尬境地的许多只好高贵冷艳地扫了眼讲台下的青葱少年,声音尽量毫无感情起伏:“好好读书,不要交头接耳地打扰别人。”
许多有点儿拿不准自己的语气。
她也不知道十三岁的少女该以什么口吻讲话,太装13的话很容易被群嘲的。
可是她很快惊讶地发现班上没有任何人表达出明显的反对意见,即使是继续聊天的也隐晦地切换到了窃窃私语模式。
呃,该说农村的孩子都淳朴呢还是说现在的孩子真乖巧呢还是自我陶醉姐姐我实在气场十足呢。
许多满头黑线的拿出了自己的英语书。
初中时代的早自习好像是语文跟英语一门课一天,许多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哪门课的早自习,干脆先翻开英语书。
英语跟语文比起来,以她多年的学习经验,明显前者比较恐怖。
许多是个英语渣。
别看她重点本科毕业又是当医生又是裸考裸面都能混进公务员队伍,职业履历表上看着妥妥学霸好生高大上的样子,实际上,呵呵。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任何行业的顶尖都是大拿。
只是构成金字塔底端的基础力量,其水平就有待商榷了。
很不幸,许多就属于社会主义事业地基的一部分,她连六级都差一分没能过。
许多还在医院当医生的那会儿,某一天中午上急诊,120的医生一脸迷之微笑地送了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大妞儿敲了她的诊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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