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凤冠霞帔,却只为君一人观看;一生柔情似水,却只为君一人温柔;一身凛然正气,却只为君一人埋没;一生风华正茂,却只为君一人痴情;一身红衣素锦,却只为君一人盛开;一生不问红尘,却只许君……此生不负!
“时新,求你,求你放了我吧,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
“扑通!”
张莹双腿着地,蜡黄色的额头,将地板敲得“咚咚”
作响。
呆住的候时新,感觉有一种痛,痛入他的骨髓,痛到颤栗,痛到窒息,看不见流血,却……血脉断裂!
他单膝跪地,将张莹搂入怀中,却听到一个柔弱的声音传入耳中:“时新,让曾经的美好多停留一秒,忘了此时邋遢不安的我,爱我,就放了我吧。”
张莹最终,还是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扶起,一脸绝望地看着他,幽暗的眼底,满是失落和无奈。
目瞪口呆的候时新,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位先生,你是她什么人?”
五子闻听房间内的动静,站在门边,不适时宜地问道。
候时新嘴角颤动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吐出两个大字:“丈夫!”
丈夫二字出口,张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朝后方退缩了两步,咬着牙关,一狠心,收起心中的不舍,冷傲地讲道:“五子,给我换杆烟枪来。”
服务生不为所动,嘴里却不干不净地冲候时新嚷嚷道:“丈夫?不太像吧?
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我们这儿好几个月了,可从未见你这标榜“丈夫”
的男子出现过。
你若说是情人,甚至是玩伴,我都可以信,可唯独你说是她的丈夫……
呵呵,我五子在闸北之夜这么多年,还真是少见你这种厚颜……”
“闭嘴!”
张莹使尽全身力气,大声斥喝,她不容任何人,侮辱、诋毁,眼前这个男人。
“呵!”
候时新闭上双目,缓缓开口道:“他说的没错!
我是真的厚颜无耻,我不配!”
“还有些自知之明!”
五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据,上面鲜红的指头印,宣示着张莹犯下的罪恶。
“这是她欠我们烟膏的钱,你既然自称是丈夫,那就像个丈夫的模样,拿钱来吧?”
五子伸出手,一脸嘲讽地看着他,并觍着脸讲道:“要是没钱,她只好去六楼“做工”
抵债了。”
想到六楼,服务生贪婪地看了一眼这个美不胜收的女子,情不自禁抹了一把口水,心想,“等她上去了,我要第一个去光顾她的生意。”
心怀鬼胎的五子,发现眼前的男人,正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抖了一个激灵,一本正经地讲道:
“六楼是什么地方?想必你进了闸北之夜的门,便能看到各种宣传海报。
不过,这可不是我们逼她的,这是……”
“你tm的给我闭嘴!
再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马上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