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一声很轻很轻。
“可是我不在乎。”
“我在乎!
我们纪家,怎么容许那样的女人进门呢!”
纪总内心痛苦地说着违心话。
纪叙生自嘲地笑了:“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
难怪爸你当年怎么都不肯娶妈妈,原来你一直认为妈妈身份低贱,配不上你是吗?可是这些我都不在乎,既然爱了,还要在乎那些做什么?”
他缓缓地转身。
纪总一人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哆嗦着手,从胸口掏出了一块他珍藏多年的怀表,打开,正中间有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气质出尘。
他眼神温柔,轻轻地摸索着那张照片。
时隔多年了,他以为他已经放下了,也忘记了。
可是见到那枚胸针时,那些记忆却不受控制地涌现了出来。
“叫请齐总来。”
他对外面的人说。
“是。”
“不知纪总找我有什么事?”
齐修微笑着问。
纪总面色阴郁:“齐总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吗?”
“哦?”
“你那声咳嗽就是用来提醒我注意到那枚胸针的吧?”
汽修但笑不语,优雅地坐在对面:“纪总果然好眼力。
这么说来,纪总也知道了那枚胸针的来历吧?”
一提起这个,纪总的面上闪过忧伤。
他抬眼,那双年迈蛋仍旧清明犀利的眼睛盯着齐修:“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想要什么?”
他伸手啪啪鼓掌,薄薄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诱人的弧度:“和纪总这样聪明的人讲话实在是痛快,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令公子不要像只闹人的苍蝇一样围在我的女人身边的话,那么我也会保守这个秘密。”
“你的女人。
。
难道是.”
“自然。”
对于那个女人,纪总不陌生,他很明白叙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