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皱着眉头,突然想到左善当时是与他们一起吃饭的,她靠近左善问道,“左将军,昨天我酒醉之后都干什么了,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这个,我的确不知,只是听到厢房里有些吵闹的声音,后来再仔细听又没了。”
吵闹的声音,天,到底她醉的多厉害,难道真的跟皇上说了什么吗?还是说……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昨天可是非要跟我同塌而眠,赶都赶不走,谁说也不听。”
卫君庭的话在乐安的脑海中响起,乐安气得跺脚:自己该不会真的主动要求跟皇上一起睡吧,这也太丢人了!
她脸色几变,左善都有些奇怪了,顺着她的脚往地上一看,刚刚她坐的地方有三个大字,后面两个他认识,只前一个字稀奇古怪的,但是不妨碍,他连在一起猜测出了那是本朝天子的名字。
乐安见左善注意到她的随手涂鸦,立马挡在他的面前笑道:“左将军,你还没吃早饭吧,我们一起啊,走走走。”
说话的同时,她连忙伸出右脚踩几下,那地上的字立刻不成形,看不出来了。
左善只作看不见,被乐安拉着走,路过左文公的住处,左善站住了,那叫宗虎的侍卫恰好从膳房里把早膳端过来,左善站在门口,叫道:“祖父,孙儿给您请安。”
本以为左文公还会像以前一样不理不睬,然而,宗虎进去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左文公的声音,“谁教你请安站在门外的?”
左善一听,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宗虎对左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左善又惊又喜,整了整衣衫,走了进去。
乐安紧随其后,两个人见了左文公皆行了礼,左善更是双膝跪地,郑重其事磕头道:“孙儿左善请祖父安。”
左文公坐在一条长凳上,一手拿馒头,一手拿筷子,见左善行此大礼,只哼了一声道:“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左善起身,左文公一指对面凳子说:“过来陪我吃饭。”
“是。”
左善答应得很快,他心情激动之下,差点把乐安忘了,坐下了才发现乐安还站在一边,他忙对左文公道,“祖父,这位是……”
“不用你说,我知道,他不就是那卫氏小儿身边的人吗?小贼,昨天还偷了我的桃子。”
左文公语气不善,两眼冷冷地瞥了乐安一下,左善一听皱了眉,显然他并不知道偷桃这件事。
乐安差点绷不住,想不到左文公还是个演技派,要不是昨日她来过,两个人还商量了对策,她都要怀疑左文公现在是真的讨厌她了。
赶紧对左善解释了一下昨天的事,她又作揖给左文公道歉,还说已经给了钱,左文公嫌弃不已,左善也开口为乐安说好话,乐安对左文公使眼色:左翁,差不多行了呗。
左文公过足了瘾,最后道一声:“行了,罪不及旁人,他是他,你是你,你一个下人,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
乐安配合着道了谢就要走,左文公一敲桌子道:“我还没让你走呢,过来坐这里一起吃。”
左善有点懵,还以为他家老祖宗还要找事,开口劝说,左文公一眼看出左善的想法,抖着胡子一筷子敲到他的头顶,“我看这小子顺眼,让他多待会儿不行啊?”
“行,行,行。”
左善哭笑不得,被自家祖父的喜怒无常给打败了。
乐安看到左文公的暗示,知道他可能有事跟自己说,便留了下来,三个人坐在一起开始吃早饭。
第48章跟踪
乐安饭刚吃到一半,就被左文公嫌弃没有梳头束发,衣冠不整。
乐安想借地梳理,左文公随意一指里屋,那里有铜镜跟木梳,乐安走进去,拿了梳子,趁左善没注意,打开桌子上的桃木小盒,在几本书籍下面发现了一张纸条,她迅速把纸条抽了出来,放进袖笼,盖上木盒。
她把头发梳理好,又束上发冠,把衣衫扯一扯,走了出去。
左文公抬眼看了她一眼,她微微点了点头,左文公知道她拿到了纸条,便放了心。
未免被左善看出来不对,乐安便提出先行离席,左文公装作不耐,挥手让她自便,左善抱歉地对她笑笑,他自己还是要留在这里多陪左文公一会儿的。
乐安并不在意,她行礼之后走出去,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纸条拿了出来,上面详细地写明了救小皇子的具体计划。
乐安庆幸这阵子给皇上读书认了不少的繁体字,要不然她只能对着纸条发蒙了。
把纸条装好,她想回厢房,想起早上的事又有些犹豫,走走停停,转到大雄宝殿去了。
本以为这么早没人来葫芦寺,谁知道地上的蒲团上已经跪了一老者,五十出头的样子,眉目寡淡,两颊无肉,嘴唇有些发白,气色不是很好,他穿了一身灰色的长袍,头戴青黑色的幞头,面向菩萨口里念念有词,虔诚得让人不敢打扰。
为了避免唐突,乐安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她跪在蒲团上,心里默默祈祷。
突然一声“噗通”
众人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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