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答应你什么?”
战荳荳叉腰,仰头骄傲的哼唧。
抗攻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如既往的否认,不管有人没人,谁知道旁边是不是偷藏了一间谍,谁知道他口袋里是不是揣着什么录音笔——很有可能哦,夏不冷这家伙对电子和器械有着天然的爱好和天赋。
赖地还真是一干二净啊!
夏非寒本就黝黑妖冶的眸光一闪,愤怒和冷酷溢于言表:“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记得,我帮你付诸行动就好!”
战荳荳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最近好像越来越大胆:“嘿,哪敢劳您大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现在已经小康,不需要小哥您帮我什么忙。”
夏非寒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今天他可是真的生气了,气她,气自己,甚至脑海里还闪过昨天礼堂的画面,气那叫做安然的小子。
他往前走了两步,几乎就贴在了战荳荳面前。
战荳荳本能的想退开,可是不服输的个性又让她的脚牢牢扒在地面,仰头,叉腰,挺胸:“怎么滴小哥?想干一场?”
她饱满的小山峰因为这一挺,撞上了他结实的腹肌之上。
微波荡漾,顺着他的神经传递,加速了血液的流动,心房似乎因此增加了压力,跳的迅速了那么几分。
“小哥怎么滴?想干一场?”
这句话在他听来,为什么好像带上了一点别的意思?
他的思想,为什么不受控制的就要往他不想去的方向行走?而且,前几次似乎有了经验,它现在越走越远……
战荳荳看着沉默不语的夏非寒,不怕死的嚣张:“怎么着?害怕了?哼哼,不敢就说嘛。
你看你和我关系这么好,你一说我就让你了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是不是?”
她又唐僧附体了,夏非寒微微皱眉,刚才奇异的感觉一闪即逝,看着她仰的很努力的脖子,讥诮:“小矮子,脖子要断了吧?看你这么可怜,允许你垫个凳子再和我说话。”
呸呸呸!
他就会人身攻击,从外貌到身高到身材到智商,长得好看读书好有屁用啊!
战荳荳刷的拉过旁边凳子,一跳就轻松的跳上去,居高临下:“怎么样?”
幼稚鬼。
夏非寒心中讥讽,浑然不觉自己经常被下拉到和她同一个水平线,否则哪里来这么多吵吵闹闹:“以后随身带个高跷对你来说比较方便,高跟鞋……还是算了吧。”
他想到她那天穿高跟鞋的失控,还有她硬他软的话题,不觉有点失神。
“夏不冷!
有本事你别拿我身高说事儿!”
战荳荳在这个话题上实在无力还击。
她一米五,他一米八,她还在长,可是,他也在长啊!
长速还比自己要快要猛。
“这是我爹妈给的,有本事你找我爹妈说去。”
“那说说你自己?”
夏非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浏览了几遍,眼神悲悯啧啧叹息:“说外在,你都赖给战伯伯和心怡伯母,那说内在?你又没有。”
噗!
无数小箭密集飞舞着冲向战荳荳,将她坚强的小心刺的千疮百孔,内伤无数鲜血数升。
这辈子她和夏非寒是不是注定的冤家?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夏致供她欣赏,还要创造出一个夏非寒来折磨她?
话上讨不了便宜,战荳荳只好用自己擅长的武力解决,银牙一咬:“夏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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