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端起茶杯抿一口,感受着舌尖的韵味,突然开口:“论茶道,我远不及你父亲,这茶若是让涂上将来品,一定能说出来一个独到的见解……”
话说一半,他又忽然摇头:“不好意思,逝者已逝,我不该老提起的,实在是睹物思人,抱歉。”
“无妨,”
涂宏发表现的很大度:“若是家父在天有灵,知道还有故友在惦记着他,会欣慰的,不像某些人,生前称兄道弟,死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话语中愤怒之意已是毫不掩饰了。
面具人一愣:“此话何意?”
“你可曾看过刊登我父亲死讯的报纸?”
“当然看过,否则我也不会找你,说来也巧,我刚赶到军区大院,便看到你坐车出来,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面具人似是无意说出的话,又解开了涂宏发心中的一个谜团——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既然你是我父亲的故友,对于家父的身体情况一定有了解,也会信报纸上的那一套?”
面具人沉思了片刻:“我离开枫天时涂上将的身体倒是好得很,你的意思是,你父亲不是死于心肌梗塞?”
话到最后,其眼神骤然冰冷下来,充斥着无情的意味,让人心底发寒。
这一细节使得涂宏发相信他是从边疆回归的,也只有在那种危险的地方,才能磨炼出这样一个眼神就能释放出杀意的战士。
“对!”
涂宏发点头:“每次体检家父的各项指标都是一切正常,此事,肯定有鬼。”
“那你这个做儿子的不去抓紧调查,还有心思来这里喝茶?”
面具人话中不乏责备的意味。
涂宏发颓然往沙发上一靠,拍了一下肩章:“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我就是个少将,我能干嘛?我什么都查不出来。”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冷场,沉默良久,面具人犹豫地开口:“涂上将对我有知遇之恩,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我可以帮你查出你父亲真正的死因,但需要你的帮助。”
“不不不,这件事肯定有大人物在暗中操控,我不能让你趟这个混水。”
涂宏发连连摆手。
“你这说的哪里话,没有涂上将就没有我的今天,之前我不知道,现在既然我了解到此事另有隐情,就一定会管到底。”
“这怎么好意思。”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做事怎么磨磨唧唧的,”
面具人急了:“这忙我帮定了,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帮我在军部弄一个身份,搞一套军装,就这些。”
“啊?”
涂宏发没反应过来。
“我现在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所以无法用原来的通行证进入军部。”
“哦哦,我明白了,就这些?不需要别的了?”
“我当然还想要更大的便利,但你能做到吗?”
面具人给了他一个白眼。
涂宏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就多谢了。”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五日后吧,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派人在这间茶馆门口等你,届时你把这张卡交给那人,就能拿到军服和通行证。”
众人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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