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戴上眼镜撩起袍袖,亲自俯身一一仔细检查,很是敬业!
而冷侵晴此时,早已趁乱扔掉外衣,随便挽了个民妇发髻,又往脸上胡乱涂了些庸脂俗粉,扮作精明的市井中年妇女溜至“鬼门道”
下。
(鬼门道即通向后台的通道)
一抬头便见石飞燕满脸肃穆,在前通道口来回踱着方步,偶尔躲在一侧扯长脖子看台上表演。
她此刻身份乃李捕头表弟,一位疯狂票友,正在通道口维持秩序,谨防闲杂人口出入后台。
李捕头说,他表弟自幼十分迷恋马戏,求李南安给安排个打杂跑腿的差使,让他在马戏班里过下戏瘾。
李南安没法拒绝,便安排她在“鬼门道”
道口当差。
这一切自然来自冷侵晴筹谋,见石飞燕已按计划行事,她一个箭步急蹿过去,躬身行礼,一边低头说道:“这位小哥,我是东城裁缝铺张裁缝,里面有一位师秦请我前来修理戏服,烦劳让我进去?”
“……哦?哦!”
石飞燕起先并未察觉是她,但觉声音熟悉,不觉用力盯了一眼,只见冷侵晴唇瓣一勾轻轻挤了下眼睛,她顿然醒悟,一把拽起冷侵晴胳膊便往里冲,口里怨道,“你怎么才来?快,快!
这边都等急了!
马上该他上场了!”
石飞燕拽着她心急火烧往里走,却不防通道后冒出一个人,拦住二人,“且慢!
我说李捕头表弟,是谁请的这位裁缝来修戏服?咱们的戏服,演出前,可不是件件都检查过?”
“我才来,哪能人人叫出名字?”
石飞燕横了眼来人,是个面大如斗,嘴如水盆,腰如水桶的壮婆子,似乎是李南安面前的红人。
“你们戏班里的事儿我哪清楚?”
不过,石飞燕丝毫不怯场,她口气强硬地说道,
“反正我方才当差时,有个人急急跑出来要我去帮他请个裁缝来救急。
我也懒得跑,这底下看戏的多是乡里乡亲,我随便抓了个人,央他去给我请了一个来!”
“有个人?”
那婆子皮笑肉不笑,又问道,“李捕头表弟呀,这究竟是个男人呢,还是个女人?”
“我,我没看清,方才那边不是闹哄哄的?听说县太爷在断案呢,我不是也往那边瞧热闹不是?”
石飞燕轻描淡写答道。
“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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