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非常时期,外有后金,内有暴民,就是朝廷有心封锁消息也无济于事,毕竟纸包不住火,很多地方在平静的背后,都埋伏着一种不安的气息,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心里有一些浮躁在萌芽,那些做官的整天都提心吊胆,生怕那天治下的百姓像陕西白水的王二一样,大吼一声就冲进县衙,特别是快要强行征税,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最怕就是有杀人放火这种突发事件。
傍晚时还吩咐刘金柱注意那些流民有什么人才,其实也有监视之意,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陆皓山能不焦心吗?现在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心惊胆跳的。
“大人”
“大人,你没事吧?”
就在陆皓山正在思索间,主簿张云辉户房司吏周大源等人在家丁仆人护卫下,向陆皓山走来,一边走一边关切地问道。
陆皓笑了笑,摇摇头说:“本官没事,怎么,你们也惊动了?”
周大源抢着说:“这么大动静,就是想不惊动也难,这些流民真是可恶,我们江油已经一年多没有命案发生,去年还得到知府大人的嘉许,没想到还在年初,这记录就作古了。”
“幸好还没征税”
张云辉有些心有余悸地说:“要是征税了,把老百姓手里的钱银强行征走,说不定一件小事就把他们煽动,到时我等就死无葬身之地。”
陆皓山寒着脸说:“不但怎么样,今晚这事一定要彻查,也要在最短时间内给江油的百姓一个交代,免得谣言传得满天飞,动摇民心。”
乱世做官,就是这样,又怕成为上官的替罪羊,又怕治下的百姓作反,要是放在盛世,要是有了命案,不少为官者都是精神振奋,用心破案,为自己积累民望和资历,成为晋升的先提条件,可是现在一有事发生,就得提心吊胆,生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
听到县令大人这番重话,众人一起点点头,在场的都是官油子,明白对百姓就要软硬兼施,前些日子规定不准再剥削老百姓,禁止一切灰色收入,算是安抚了百姓,现在出了命案,那得用雷霆手段震慑,让老百姓明白,不按规矩那得掉脑袋的。
看到能来的官员也来了,现在是初春,晚上还有凉,陆皓山就提议众人到偏厅里坐一下,这样可以一边喝点热茶一边等曹虎缉拿疑凶的消息,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提议,众人纷纷同意。
官场的规矩不少,一番礼议后,众人按地位的高低坐下后,自有杂役送上热茶点心,众人围在一起,一边闲聊一边等候曹虎的消息,说着说着,那话题的重心就从这场凶案转移到这次征税上,一说到征税,众人都有些信心不足,说到底,这是与民争利,要是老百姓拿得出,那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这二年收成不好,又刚过完年,夏粮还没种下,一下子要征全年的税,包括辽饷,这是把百姓往绝路上逼啊。
大明的财政,少有健康的时候,特是是中后期,除了张居正在位的那些年,国库有有些剩余,大多时候,都是十个锅七个盖,盖住这个另一个露出来,特别是到了崇祯,可能用病入膏肓回天无力来形容,现在为了平叛,可以说不顾民生了。
一众官员纷纷诉苦,为老百姓求情,暗示陆皓山向上级争取一下,能不能减免一些,陆皓山微微一笑,向周大源打了一个眼色,周大源马上会意,连忙说道:“诸位,静一下,静一下,周某有事要宣布。”
等众人静了下来,周大源这才说道:“政令不会朝下夕改,县尊大人也没有办法,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皇上下了旨,我等自然要执行,江油的情况,就是周某不说,你们也知道,老百姓实在拿不出,强行征派下去,不知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县尊大人体恤百姓,也怕县里乡绅乘机占有民田,不仅百姓流离失所,以后征税更加困难,大人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用官田作抵押,从县里有钱有粮的乡绅地主借取一部分钱粮,替江油的百姓先行垫支,待到夏粮收获后,再行偿还,赎回官田。”
陆皓山用官田抵押的事,只与张云辉和周大源商量过,其它人还没有知晓,一众大小官员听闻,惊讶极了,礼房苏方有些不安地说:“大人心系百姓,宅心仁厚,小人佩服,可是县衙哪里还有官田?不是一早就.....就处置完毕了吗?”
“还有一点,就是四大慈机构名下的的善田。”
周大源解释道。
工房司吏胡仁吃惊地说:“大人,动不得啊,要是没了善田,那四大机构就不能运转了,这,这不是杀鸡取卵吗?”
“没那么悲观”
坐在次席的主簿张云辉淡淡地说:“这是抵押,并不是出售,还能赎回来的,官府出面,起码利息没那么高,就算一时赎不回,不是还有县衙,不是还有善长人翁吗?大人此举完全是为了江油百姓,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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