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蛤蟆沟‘一线天’的时候,我是第一看见军师和两个当家的,二当家的要是有男人也得是军师呀,下几天雨,雨点也落不到那野小子的身上呀。”
“你说的二当家的养孩子真的有这么回事?”
虽然黑球子对王二狗的话百分之百的相信,可是他还是宁可王二狗说的是假话,给自己找点安慰,他还是这样问了一句,可是王二狗回答他的话还是不容置疑的,王二狗说:“今天早上我下班后,吃了早饭,我就沿着山道北去,想在下头一场雪的第二天能打点野物,回来给军师吃,当我走到二当家的山洞口的时候,就听到刚下生的小孩的哭声,你说,满山寨就二当家的那么一个女人,不是她生孩子还能是谁?男人能生孩子吗?”
黑球子听了叹了一口气说:“我虽然咽不下这口气,可我也不能去把那个孩子整死呀,我手里也没握着那个权力。”
王二狗说:“别说军师没有那个权力,就是有军师也不能亲自去和二当家的结上这个疙瘩。”
黑球子问:“那咋整?”
王二狗说:“这事得让大当家的去干,你说大当家的当这个当家的目的是什么?这事你不跟我说过借着当督军回国吗?你说,他的妹子有了这么一个孩子不是他们目的上的一个累赘吗?大当家的要是知道了能够容忍吗?轻的把那个孩子整死,重的就得把那个野小子整死,这件事必须的大当家的亲自去,换一个人谁敢在二当家的面前妄动?”
黑球子说:“那,我去告诉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那里也不能亲自去。”
王二狗说。
黑球子问:“为啥?”
王二狗说:“人家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到底是兄妹,你的友情再深,也不如人家的手足情,到头来也许闹个里外不够人。”
黑球子问:“那,谁去?”
“二炮头呀。”
王二狗说。
黑球子疑问道:“二炮头他能去吗?”
“对,就是二炮头。”
王二狗说“军师,八成你还不知道,今年春天的一个夜里,二炮头让第一分寨炮头马武到二当家的那里趟露水,二当家的让她的那条狼硬是把马武咬死吃了,为这事二炮头把眼睛都起气红了。”
黑球子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今年春天,在二当家的山洞烤鹿肉那回二炮头为啥那样踢辛福那个玩意。
他是恨他。”
王二狗说:“那就对了,军师,你再去二炮头那里在闲嗑中把二当家的生孩子的事不经意地说了,就能重新把二炮头的嫉火点燃,你再不经意的给他指点一下这事必须大当家的亲自出马,借二炮头的嘴不就达到了军师的目的了吗,”
黑球子说:“你说的很对,我马上就去。”
就在这时姜不辣拉着满爬犁的柈子从山洞口走了进来,瞅了王二狗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自己从爬犁上往下缷柈子。
王二狗瞅了姜不辣一眼说了句“把柈子码齐点”
就走了出去。
黑球子也跟了出去。
他们走出山洞口后,姜不辣望了很久,虽然见不到了他们的身影,可是他还是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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