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商,你他妈放开我,你敢碰我,我一定弄死你。”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陆逸洲被人掐着脖子按在床上。
床下,是刚才被段泽商打晕过去的,陆逸洲的同伴,横七竖八,伤况十分惨重。
陆逸洲的双手被领带绑着,身上衣衫凌乱不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睛红的像一匹即将发情的野兽。
一声冷笑,段泽商扯开衣襟,笑的危险又邪魅。
“好啊,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段泽商说完话,捏住陆逸洲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浓烈的酒味顷刻间在嘴中散开,入侵者就好像鬼子进村一样横冲直撞。
陆逸洲睁大眼睛奋力反抗,但段泽商不论是身形还是力气都太大了,就好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根本推不开。
陆逸洲有些崩溃,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直男,有朝一日会被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压在身下这般凌辱。
怒火中烧,陆逸洲一口咬住了泽商伸的舌头,有种要把段泽商舌头咬掉的狠劲。
段泽商吃痛,闷哼一声放开了陆逸洲。
陆逸洲也不是吃素的,在段泽商吃痛之际抬腿一脚蹬到了段泽商的胸口上。
本以为能将段泽商从自己的身上踢下去,却不想脚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下一秒,反倒被人掰开腿压到了身下。
段泽商的眼眸变得猩红,盯着陆逸洲勾唇,被咬破的舌头还在流血,染红了段泽商的嘴唇和牙齿,让他看起来恐怖又诡异。
“段泽商,你他妈看清楚了,老子是男人,你敢碰我我一定弄死你,说到做到。”
陆逸洲怒视着段泽商,恼火又有些心虚和害怕。
周铭轩那家伙不是说这药就算是十头犀牛来了,也能分分钟给它撂倒的吗,怎么段泽商这家伙不但没被撂倒,反倒还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