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您注意脚下,里面请。”
祥叔躬身施礼引路在前,不时回身浅语。
九曲回廊引入,洞庭花廊进深。
一步一景虽无大开大合的错落景致,但是内院用工却是细致的南匠手艺,无一不透露出精巧细致,就连吊梁上面的金丝画眉的翎羽,纹路都雕刻清明。
解九爷跟着祥叔一路走来,步步一景,处处考究的院落,全然受尽眼底,虽无多言,但是眼神里却透着干练的闪烁。
单手扶了扶镜框,微微吸了口气,心下叹然,也只有二爷这般讲究的人,才能配得上如此精致的院落。
园子的性子也就是主人的性子,现下看来却是如此,此番拜会,要不是应了齐铁嘴的托,自己还真没来过二爷府上的内院。
要说起来,虽然列九门之位,但是年纪上与二爷终究是差了辈分,不及狗五的老好人喜笑颜开,也不及齐铁嘴的油嘴滑舌见缝插针。
留学过来习性,多少也受到些东瀛的影响,礼制为先,学制为本。
摒弃了长袍大褂,瑞黑的中山装,多少让自己稍显羸弱的身子看起来多了些笔挺的英姿。
过圆门入内园,便见一身莹白色便装的二爷已经翘着腿,悠闲的冲泡着如黑金一般的普洱,茶香四溢,袅袅飘散开来。
整整衣领,微微吸了口气,侧颜对祥叔微微颔以示谢过,祥叔躬身回礼,知趣的退三步转身离去。
待人退出圆门,这才轻步而至,两手作揖与胸前,浅浅躬身用以旧礼问安。
“二爷安泰,小九今日叨扰了。”
“小九啊,来来来,坐,这普洱刚过第三泡,正是最好的时候。”
二月红抬颜,笑意浅浅,挥手予以请坐。
抖落袖口捻起丝巾擦擦手里的水滴,手法娴熟的提起茶海,一手持竹镊烫杯,放置于九爷面前,悬丝入沁,琥珀色的汁液落入钧窑青瓷盅内。
“这喝茶,讲究时令,入了秋就得喝普洱,暖胃散寒,一泡浊,二泡涩,这第三泡才是最润的时候。
快尝尝,正宗的思茅普洱。”
言罢自己端起一盅闻香浅尝,悠然回甘寻味。
“素闻二爷讲究精致,今日看来,还真是长了见识。”
秉正而立,含笑应言,身子微微倾了些许,这是对长辈的应礼。
这才端坐于侧位,两指端住茶盅,一手托于盅下,细问薄尝。
“嗯,入喉润泽回甘,唇齿留香,当下这种世道,也就是二爷,才能喝的到如此好茶。
一两香茗一两金,这小小的一盅茶汁,要是折合成银子,怕是一个寻常百姓家半个月的口粮了吧……”
眼色如常只是看着手里的茶盅缓缓放落置桌前,好似无意的感叹,眼中的余光却似有似无的瞟向了身边之人。
二月红怎能听不出其中蕴意,打从九爷进门,心里便有了数,该来的早晚会来,无非就是看换谁来了而已。
不着回应,嘴角多了些弧度,眉色如常,仿佛九爷刚刚那些话,丝毫没有入耳一般。
端起茶海,给九爷落下的那个茶盅里重新注满茶汁。
悠悠然的把玩着手里的扳指,抬眼看了看天色。
秋日晴空万里,阳光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吐纳间仿佛都带有秋日的丝丝凉爽之意。
小风拂面带过枝丫上的黄叶飘然落下于茶盘之上。
二月红伸手捻起落叶,看着手里这枯黄的叶片,悠悠自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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