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知道是不是食困,她又有点晕,用手掩着唇打了个哈欠。
顾少修抱着她起身,“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他抱着她上楼,一晃一晃,温雨瓷闭着眼,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起小时候,她玩儿累了,经常会不知不觉睡在楼下的沙发上,爸爸也是这样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送她上楼。
她被晃的半睡半醒的,睁眼看看是爸爸,觉得好甜好暖好安全,搂着爸爸的脖子继续睡。
胡思乱想间,顾少修已经将她送回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单手撑床,另一只手抚她额前的发,“今天不能洗澡了,乖乖睡一晚,明天再洗。”
“嗯。”
她没什么洁癖,以前和爸爸到山上疯跑,三四天不洗澡是常事,她也不介意,闭上眼睛就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嗅到一阵沐浴露的清香,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睁开眼,发现顾少修穿着睡衣睡在他身边。
她侧过身子盯了他一会儿,皱眉推他,“哎!
你怎么睡这儿?”
顾少修睁眼,抓住她的手,“怕你晚上发烧,方便照顾你。”
她直愣愣看了他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眼睛。
很小的时候她就自己睡一个房间,可如果哪天淋了雨,或者去江里海里游了泳,爸爸晚上就会和她睡一起,她问爸爸为什么,爸爸说,晚上你万一发烧,我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再大一些,爸爸不方便和她睡一个房间了,可如果她白天淋了雨,或者去江里海里游了泳,爸爸半夜总要去她房间几次,试试她的额头,给她盖盖毯子,反反复复好几次。
老管家有时会半真半假的埋怨爸爸,既然怕她生病,就不要这么纵着她,不要让她去淋雨,不要让她去游泳,大晚上的来来回回折腾什么。
爸爸却说,鸟儿要在天空飞才会快乐,不能在金丝笼子里关着,趁着我还有能力,能纵着就多纵着点儿,哪天等她嫁人了,我想纵也纵不了了。
可是爸爸啊,我还没有嫁人,您就不能再纵着我了……
她闭上了眼睛,顾少修却一直在看着她,看她的脸色一点一点白了,睫毛颤动,几滴晶莹的泪从紧闭的眼中滑落。
顾少修不明所以,微微欠起身,抚了抚她的头发,“你若不喜欢,我回房间睡。”
“不要!”
她伸手抱住他,埋头在他怀中啜泣。
顾少修轻轻叹口气,拉拉她身上的毯子裹紧她,小心躲开她受伤的胳膊,将她紧紧护在怀里,低头吻她一下,“睡吧,我在呢,我会一直都在。”
……
温雨瓷确实伤的不重,脑震荡的后遗症睡了一晚就好了,只是额头有点淤青,手臂划破几块皮肉,她一天假没请,坚持去公司,同事们关心的问她脑袋上的伤,她笑盈盈的说开车碰了一下,同事们嘱咐她以后开车要小心,她连连点头,说下次一定注意。
三天过去,林静气冲冲给她打电话:“温雨瓷,你说,你是不是答应温洛寒什么要求了?”
上班时间,温雨瓷还在公司,捂着手机小声笑:“你怎么了,吃了枪药一样?”
“我爸妈刚刚接到通知,公司让他们回去上班,还有我,学校通知我回去上课。”
林静哽咽了,“瓷瓷,我说过了,不要为了我们向温洛寒妥协什么,他害你家破人亡,我恨他,你什么都不要为他做!”
“没有,我没有。”
温雨瓷拿着手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我什么都没答应温洛寒,是……是另一个男人……”
林静疑惑,“什么另一个男人?”
“就是那天在你家门外,你看到的那个。”
林静沉默了会儿,“……他?”
“他在追求我。”
林静仔细回忆,那个男人的音容样貌,温润清贵,却又透着一股君临城下的帝王气势,她有些信了,“瓷瓷,你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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