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都是腥臭难闻的气息,她木然坐着,一动不动。
顾少修拨出一个号码:“查!
千禧酒店门口闹事的人,还有幕后主使,一个都不许放过!”
那边第一次听到顾少修这样清冷又隐隐充满戾气的命令,明明知道顾少修看不到,还是唰的从办公桌后立起来,站直身子大声喊是。
顾少修闭了下眼,才压下方才心中狂涌的那股戾气。
他侧过身,将西服从温雨瓷头上掀开。
温雨瓷脑袋垂的低低的,眼帘也低垂着,让人恶心的鸡蛋清鸡蛋黄顺着她额前的碎发滴滴答答往外流。
司机很有眼力的递了包纸巾过来,顾少修抽了几张纸巾,抬手想给她擦,被她伸手挡住。
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想说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车。
想说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说顾少修,你怎么来了。
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胸口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她不懂。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她已经失去了老管家,失去了毛团儿,失去了家,她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四处奔波,吃了许多以前想也没想过的苦,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真要她死吗!
汽车飞驰,车厢内没有一点声音。
回到顾少修的别墅,温雨瓷坐在车上,还是一动不动,顾少修下车,打开她那边的车门,将她抱下车。
她终于恢复知觉,挣扎了下,“不要,我身上脏……”
顾少修唇瓣微抿,抱着她大步流星往里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说过要保护你,你受伤,便是我的错!”
温雨瓷不再说什么,只觉得狼狈。
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狼狈。
顾少修把她抱回卧室,帮她放好洗澡水,“泡个澡,轻松一下,其他的什么都别想,交给我,我会还你清白,决不让你白白受辱!”
他转身出去,温雨瓷锁好门,看镜子里的自己。
往日最喜欢的漆黑顺滑的长发上满是黑黄相加的粘稠液体,脸上即使用纸巾擦了,还是留下一块块脏污的痕迹,身上套装脏的不成样子,散发着恶心难闻的气息,真难为一贯干净的顾少修居然有勇气将她抱在怀里。
她紧紧注视着这样的自己。
她不懂。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大雪中救下无家可归的温洛寒有错吗?
沼泽地救下濒临死亡的西陵城兄弟有错吗?
暗巷中救下奄奄一息的楚冠爵有错吗?
她不图回报,但至少不要让她这样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多管闲事,让她曾经救过的人,成为她今天无可躲避的劫难。
他们的伤害,比陌生人的伤害让她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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