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越发哭得伤心,抱着小女儿,抽泣道:“桐儿,娘没用,不能保护我的孩子。”
宁桐听了心下暗自高兴,心道:许氏是被压制习惯了,不论池家妯娌对她多么不公平,她也都逆来顺受了。
这些日子,她苦口婆心地激发许氏内心的怒气,倒不是要许氏报复她们,而是要唤醒许氏自我保护的意识。
然而,许氏的自我保护意识处于深度睡眠中,没那么容易复苏。
但至少,她对自己孩子的疼爱是天生的,为母则强并不是闹着玩的。
以前,许氏的三个孩子一样接受逆来顺受,在柳氏她们跟前的存在感非常弱,自然不会有什么冲突。
但是,现在的池宁桐可绝对不会当个软柿子任由人拿捏,对许多不可理喻的压制,她是绝对会反抗的。
所谓有革命就有流血,她付出了“血”
的代价,许氏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了伤害。
为了保护孩子,她会渐渐拿出抵抗的武器。
宁桐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地说道:“娘,大伯母打得我好痛。
娘,您放心,等我长大了就会保护好你,自己也不会挨打。
不像现在,我替娘说两句话就挨大伯母的巴掌。”
许氏听了心下很是愧疚,咬了咬牙关,像是下了决心,说:“桐儿,你们现在还小,理应是我和你爹保护你们。
娘心里很愧疚,不但不能保护我的桐儿,还让我的桐儿因娘而挨打。
以后、以后娘不会再让我桐儿在这个家挨打了。”
宁桐点头,这才问道:“娘,您可知道我为什么不让阿姐去喂鸡吗?”
不待许氏回答,宁桐解释道:“今儿我挨了打,阿姐又喂了鸡,大伯母以后就越发得寸进尺,不会把我们二房的任何人放在眼底。
她心里可不得意极了,想着还不是被她一巴掌制得服服帖帖,往后就只用巴掌招呼我们了。”
许氏点头,深以为然,说:“以我对你大伯母的了解,她就是抓着人的弱处拿捏,还真是一抓一个准。
你瞧我,这么些年,还不是拿着我身子骨的弱处处处踩踏?”
宁桐见许氏开窍了一点点,高兴地说道:“所以,我们就要站在同一阵线,让大伯母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宁桐的话音才落,宁柍就带着郎中火急火燎地回来。
郎中把了好大一会儿脉,慢悠悠地说道:“娃不碍事,只是营养不良,贫血。”
许氏和宁柍大大松了一口气,只听宁柍对许氏说道:“娘,郎中可说了我们小桐营养不良啊。
您瞧隔壁家的王小妞,比我们小桐还小两岁,身板却比小桐高和壮实多了。”
许氏连声应是,缓缓开口说道:“我去找你们大伯母要些糯米来。”
宁柍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问道:“娘,您是说找大伯母要糯米?”
“是啊,小桐上次头磕到石板上的伤还没落得大好,这次又挨你大伯母那一大巴掌,小脸上可一丝血色都没有。
别人家的孩子都好好的,咱家小桐差哪里了?怎么吃不得好的东西了?”
像是给自己壮胆,许氏说着就掀帘子往屋外走去,连宁桐也是微微一愣,继而和宁柍相视一笑。
片刻,只听上房里传来柳氏的骂声:“就你家丫头金贵了?那糯米一年也就留着那么几斤,等着过年做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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