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个小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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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兵抽出剑,长吸口气,眯眼瞧向对面的马队。
这是他第一次持剑对人,心里没底得很。
哪怕陈礼兵万般不愿,腹中饥饿感却仍不给他任何选择的机会。
世道不平,附近山头的土匪越来越多。
陈礼兵本出生于富商家庭,不至于沦落至此,奈何父亲为人耿直,得罪了掖延城的都尉。
于一派修行剑术的幼童陈礼兵回到家时,父亲已被发配充军,与那北方的羌人作战。
作为读书人的陈父,哪儿懂什么打仗,第一次上战场便再没能回来。
陈母哭瞎了眼,溘然长逝。
父母双亡的那年,陈礼兵年仅七岁。
陈礼兵还不到懂事的年纪,伤心一段时间就记不清父母的模样了。
寄宿在姑姑家的他不受待见,及弱冠就被赶出了家门。
从小就吊儿郎当的陈礼兵倒也不是没幻想过建功立业、坐拥荣华富贵,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随着羌人与朝廷的战争莫名其妙的爆发,陈礼兵连做客栈小二的机会都没了。
掖延城战役不断,来往商队却不见少,陈礼兵花尽积蓄买了本据说是江湖第一剑派流出的剑谱,仗着自己还有些天赋,一手剑倒也舞得还算凑合。
“有什么用,还不是出来做打家劫舍的勾当。”
陈礼兵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却仍是随着喊杀的土匪冲上前去。
能在两国之间走私押镖的马队都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其中高手自然不在少数。
此时看到气势汹汹完全没有谈判意思的贼寇,一马当先的数位镖师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倒纷纷狞笑着将腰中长刀抽了出来。
最前的镖头将刀一翻,有光反射,陈礼兵等人顿觉眼前一花。
那镖师呼和一句,一刀斩下,一颗头颅便飞上了天。
陈礼兵前襟被溅上血点,咽了口口水,只觉两股战战,两条腿软得都走不动路了。
镖头面无表情地收回刀,一提缰绳,连人带马转了个弯,再次将刀抬起,双腿一夹马腹,直直冲向陈礼兵。
陈礼兵一咬牙,勉强抬起手臂,挥出了剑。
令他意外的是,那镖头雷霆万钧的一击竟没给他带来什么实际的伤害。
不仅如此,陈礼兵那柔柔弱弱的拦截似乎有着莫大的威能,镖头面上惊讶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露出,整个人就被打落了马,向后倒飞出去。
镖头一个翻滚堪堪站住,尽力提了提胳膊,终究没能提起,反倒吐出口鲜血。
这口血一吐,镖头便彻底失了气势,瞬间萎靡下来。
所有镖师都停了动作。
紧随镖头身后的红衣镖师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将镖头护在身后,顺手将刀收回腰间,抱了抱拳,道:“阁下好功夫。”
陈礼兵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脑子是蒙的。
他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尴尬地笑了笑。
这动作落在红衣镖师眼中就变成了对他的不屑。
可即便如此,红衣镖师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他自幼进入镖局,一身功夫都由镖头传授,自然知道一招便能重伤自己敬之为师的镖头的人有多恐怖的实力。
还没做镖师时,镖头曾是敢死营的骑兵队长,上过不知多少次战场,立下无数军功,或许自身武力不敌皇城那些嗜酒吟诗的飘逸剑客,但镖头连人带马的冲刺,恐怕对手若是没有点超凡境界,一个照面便会败下阵来。
红衣镖师再拱了拱手,咬牙道:“小子鬼谷镖局副镖头,前来此地叨扰,实在万不得已。
阁下武艺高深莫测,想必富贵加身,何必未礼先兵,出手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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