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得猫——猫与巫术
我很早就想写一篇讲猫的文章。
在我的《书信》里与俞平伯君书中有好几处说起,如廿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云:
昨下午北院叶公过访,谈及索稿,词连足下,未知有劳山的文章可以给予者欤。
不佞只送去一条穷袴而已,虽然也想多送一点,无奈材料缺乏,别无可做,久想写一小文以猫为主题,亦终于未着笔也。
叶公即公超,其时正在编辑《新月》。
十二月一日又云:
病中又还了一件文债,即新印《越谚》跋文,此后拟专事翻译,虽胸中尚有一猫,盖非至一九三三年未必下笔矣。
但二十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又云:
近来亦颇有志于写小文,仍有暇而无闲,终未能就,即一年前所说的猫亦尚任其屋上乱叫,不克捉到纸上来也。
如今已是一九三七,这四五年中信里虽然不曾再说,心里却还是记着,但是终于没有写成。
这其实倒也罢了,到现在又来写,却为什么缘故呢?
当初我想写猫的时候,曾经用过一番工夫。
先调查猫的典故,并觅得黄汉的《猫苑》二卷,仔细检读,次又读外国小品文,如林特(r.lynd),密伦(a.a.milne),却贝克(k.capek)等,公超又以路加思(e.v.lucas)文集一册见赠,使我得见所著谈动物诸文,尤为可感。
可是愈读愈胡涂,简直不知道怎样写好,因为看过人家的好文章,珠玉在地,不必再去摆上一块砖头,此其一。
材料太多,贪吃便嚼不烂,过于踌躇,不敢下笔,此其二。
大约那时的意思是想写《草木虫鱼》一类的文章,所以还要有点内容,讲点形式,却是不大容易写,近来觉得这也可以不必如此,随便说说话就得了,于是又拿起那个旧题目来,想写几句话交卷。
这是先有题目而作文章的,故曰赋得,不过我写文章是以不切题为宗旨的,假如有人想拿去当作赋得体的范本,那是上当非浅,所以请大家不要十分认真才好。
现在我的写法是让我自己来乱说,不再多管人家的鸟事。
以前所查过的典故看过的文章幸而都已忘却了,《猫苑》也不翻阅,想到什么可写的就拿来用。
这里我第一记得清楚的是一件老姨与猫的故事,出在霁园主人著的《夜谈随录》里。
此书还是前世纪末读过,早已散失,乃从友人处借得一部检之,在第六卷中,是夜星子二则中之一。
其文云:
京师某宦家,其祖留一妾,年九十余,甚老耄,居后房,上下呼为老姨。
日坐炕头,不言不笑,不能动履,形似饥鹰而健饭,无疾病。
尝畜一猫,与相守不离,寝食共之。
宦一幼子尚在襁褓,夜夜啼号,至晓方辍,匝月不愈,患之。
俗传小儿夜啼谓之夜星子,即有能捉之者。
于是延捉者至家,礼待甚厚,捉者一半老妇人耳。
是夕就小儿旁设桑弧桃矢,长大不过五寸,矢上系素丝数丈,理其端于无名之指而拈之。
至夜半月色上窗,儿啼渐作,顷之隐隐见窗纸有影倏进倏却,仿佛一妇人,长六七寸,操戈骑马而行。
捉者摆手低语曰,夜星子来矣来矣!
亟弯弓射之,中肩,唧唧有声,弃戈返驰,捉者起急引丝率众逐之。
拾其戈观之,一搓线小竹签也。
迹至后房,其丝竟入门隙,群呼老姨,不应,因共排闼燃烛入室,遍觅无所见。
诸位,我是会说话的肘子,我回来了。这是一个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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