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是说宫中在设宴款待妖族使者吗?”
被称作蛮奴的少女难以置信的凝视着艳魑。
艳魑没有立即回答,慢悠悠地对镜取下首饰,她头饰简单,一对珊瑚骨嵌红宝石簪,一条孔雀嵩石额琏,中间镶了一颗水滴样红宝石,乌黑的发辫中加了细碎的红珠,最后摘下鲜红如血的珊瑚明月珰往桌上一扔,“咔哒”
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蛮奴赶紧拿起珊瑚明月珰对着光细细瞧了半晌,才舒口气放下,幸好没摔坏。
“不去也好,”
艳魑说着但艳魑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蛮奴不敢再说赴宴的事,只给艳魑解开发辫,梳理着那一头海藻似的乌发,“既然如此,我叫人送点饭菜来,妖姬将就用些。”
艳魑点点头,蛮奴出门嘱咐这一会儿时间,她已经换好了常服,简单的用过晚饭,艳魑在蛮奴的伺候下泡了个澡上床歇息。
果不其然,宫宴只有姬合参加,借口是艳魑长途跋涉疲惫不已。
乘月舒没说什么,大魔医前去使馆还未进门便被挡回,说是艳魑没有大碍已经歇息,摆明了不想让艳魑接触魔族。
乘宣见众人均已落座,轻轻拍手,一群舞姬缓缓走入场中,一曲荡人心魄的乐声扬起,舞姬轻步曼舞,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转、甩、开、合,一时间场内丝带纷飞,彩扇飘逸,舞姬们若妖似灵,舞姿行云流水似龙飞如凤舞。
饶是见多识广的姬合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姿态各异的舞姬,在大家都被舞姬吸引了注意力时,一群侍从轻手轻脚的端盘上菜,霎时间佳肴香味弥漫整个大殿。
一曲终了,舞姬退到一旁,乘月舒坐在上首举起酒杯,“欢迎姬合皇子的到来。”
坐在她下首的乘宣闻言也举起酒杯。
姬合顺势举起酒杯,直直的盯着乘月舒笑道,“多谢月舒。”
说完饮尽杯中酒,舞姬重回场中央翩翩起舞,如穿花蝴蝶般的走位,刚好阻挡了姬合看向乘月舒的视线。
乘月舒这才觉得浑身舒服一点,实在是姬合的目光过于赤裸黏腻,让人不适。
乘宣将乘月舒的表情尽收眼底,又见姬合盯着舞姬,眼神中透着邪气,只觉口中无味心中恶心,他低垂着眼遮住眼底的情绪,抬眼时又是一副笑脸。
一曲终了又奏一曲,姬合看了几曲舞蹈也觉得腻了,他眼珠一转,冲身旁的妖侍说了几句,妖侍随即离开,他趁着舞曲的间歇,扬声说道,“光看歌舞太过单调,不如我们玩点新花样。”
乘月舒叫停舞姬,“愿闻其详。”
姬合卖了个关子,故作神秘的笑道,“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点了两名退场的舞姬,“还需要二位相助。”
舞姬一脸莫名,看了一眼高座,乘月舒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冲他们微微点头,两名舞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起。
诸位,我是会说话的肘子,我回来了。这是一个新的故事。...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苏家大房不想养苏绵了,他们说苏绵是个祸害精,把人赶到了五房自生自灭。苏绵冷笑,决定和大房死磕到底。可实际上,不等她出手,隔天把苏绵赶出家门的苏蕙就摔断了腿。那个成日里骂她是妖精的亲妈也闪了腰。大家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