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之所以比银子贵重,是因为它比银子难得。”
李信缓慢地说道,“才华这种东西,只要智力没有障碍,下苦功读个两年书,人人都可以说自己有才华。
但是美貌就不同了,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后来几乎没办法更改。
显然,它比才华要稀罕得多,不是吗?”
秦怀玉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理论,当即愣住,挠着头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陈子衿则是咬着银牙,道:“全是你的歪理。
才华这种东西,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说有就能有的?就比如楚王殿下您,就算再读几年圣贤书,也未必能读出半点才华!”
李信冷笑一声,道:“那我倒要问你了,你所谓的才华到底是什么?有什么评判的标准吗?总不能你说谁有谁就有,你说谁没有谁就没有吧?你凭什么说我就没有才华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今天应该是刚认识吧,难道你就这般了解我?”
“呵,楚王不学无术之名,整个长安城几乎人尽皆知,哪怕不认识楚王,也能听闻一二。”
陈子衿轻蔑地说道。
秦怀玉看着面前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越闹越僵的趋势,有意打个圆场,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在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的话,干嘛多嘴把陈子衿叫到这边来呢?这下可好了。
李信平静地说道:“所以,你承认自己只不过是人云亦云之辈咯?如此看来,被你当成才学典范的陈家三姐,或许也不过尔尔罢了。”
陈子衿一时语塞,气得涨红了小脸,伸出白皙的手指指着李信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李信到底是刚穿越过来,还不习惯以势压人。
否则的话,哪怕眼前这个白皙的少年是大唐相爷陈尹的儿子,他也不能这么不敬地对李信说话。
不过,李信虽然不会以势压人,缺不代表他没有别的对付眼前这种愣头青的方法。
“我有没有资格,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李信挑、衅地看了陈子衿一眼。
陈子衿话里话外地把李信称作“纨绔”
、“草包”
之类,李信怎么可能一点火气都没有?虽然这些称号都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留下的,但它眼下骂的却是来自现代的李信啊!
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身为一个穿越者,具备那么多远超时代的见识,还折服不了一个小小的唐代土著?
陈子衿听了李信的挑战,竟然笑了。
秦怀玉连忙道:“两位莫要伤了和气。
我和陈兄是在一个诗会上认识的,他的诗才我叹服不已,故才引为知己。”
秦琼虽然是个粗人,但却养出了秦怀玉这么个书呆子,虽然他本人作诗不咋地,但一碰到诗会之类的风雅事,还是经常上去凑热闹,难怪会认识陈子衿。
李信听出了秦怀玉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这个陈子衿作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秦怀玉觉得以李信这种三脚猫的程度肯定赢不了,还是不要比斗了,免得到时候输了更加下不来台。
不得不说,秦怀玉确实算是够朋友,对李信的了解也很到位。
至少,以原本那位李信王爷的文化水平,多半赢不了眼前这位看上去信心满满的陈子衿。
但是,此刻在这具身体里的毕竟已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李信了。
他信心十足地看了秦怀玉一眼,用眼神示意他放心。
秦怀玉见状,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实在不知道李信这股莫名其妙的自信从何而来。
陈子衿笑道:“你要比就比啊,说吧,想怎么比,诗词歌赋随你挑。
若你输了,你就要承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叫三声你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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