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辰时,许星川才驾着马车匆匆赶往京城去。
到了京城,得知皇妃还在大牢里,又马不停蹄带着朱孟明去了大理寺大牢。
仉南抱住裴子戚一夜没睡,是以许星川看见他时,双眼通红好似发狂的野兽。
他轻轻唤了一声殿下,仉南连忙抵住了嘴,示意不要吵醒了裴子戚。
许星川瞧了瞧熟睡的皇妃,急忙止了声侧身站立。
仉南轻轻放下裴子戚,给他盖好被子,对着朱孟明做了一个请状。
朱孟明摸着胡须,用眼神看了看牢房外。
仉南当即明了,带着许星川离开了牢房。
两人站在空荡的廊道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许星川紧握着拳头捶向了木栏:“那群龟孙子居然对皇妃用刑了!”
“许星川。”
许星川回过神来,连忙拱手道:“卑职在。”
“让郡王他们连夜赶回北漠。”
仉南顿了顿,哑着嗓子道:“通知赛克巴(北漠将军),让他举大军南下,压境晋国边界。”
许星川瞪大着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支支吾吾道:“殿下,您这是?”
“我不敢拿清儿的性命做赌注。”
仉南闭上了眼,唇色微微发白:“父皇铁了心不放过清儿,我别无选择。”
“可是…可是……”
许星川慌忙跪了下来,“殿下,您这么做会被天下人唾弃的,不孝不义的骂名会伴随你一生。
千秋万代也要担着这个骂名,带着外族人灭了自己的国家,害得族人家破人亡。”
他俯下身子,磕了一个头:“殿下,还请您三思。
陛下再不适,也是您父亲。
一旦晋国国破,陛下就是亡国之君,您这是等于在逼死他呀。”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仉南慢慢睁开了眼,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红色:“这京中有禁军、御林军、卫戍营,各州府有府军,边界还有边防军。
你有多少把握仅凭我们在京城的人,能带着清儿离开晋国去北漠,不伤他分毫?”
许星川怔住了,猛地抬起了头。
禁军是洛帝的亲兵,御林军是保卫皇城的军队,卫戍营则是保护京城的军队。
如果三军一起出动,仅凭他们留在京中的人手,根本不能保证带着皇妃安全离开京城。
就算他们侥幸离开了京城,也不一定能离开晋国。
各州府兵、边界军……
他们的人多半都在北漠,与其让他们偷偷摸摸来京城,还不如直接一路南下。
洛帝已有五年不理朝政,一旦遇到大事,他还得需要裴子戚。
二皇子不熟军政,三皇子又不予理会,那么洛帝只得让裴子戚挑起来。
许星川伏在了地上,轻声呜咽道:“殿下……”
“我只想与清儿厮守一生而已,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仉南笑了笑,笑容说不出的苦涩:“让赛克巴先做做样子。
如果父皇执意一意孤行,让他一路南下吧。”
说着他苦笑一下,喃喃道:“打战苦了世人,可谁又能可怜我?既然清儿走了,那么这个世间就变成地狱吧。”
许星川颤了颤身躯,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一张绝色的面容笼聚着悲伤,空洞的眼神仿佛没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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