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菜上齐了,于息也不在说什么,她实在饿得慌。
中途,蔡浅攸离开一次,说是上厕所,于息半信半疑。
她们的包间是半独立式的,稍稍直起身子,便可将一切看在眼里。
所谓嗟如居——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老板悼念妻子,故起此名。
于息觉得这句韵味极好,悲怨交织,世人已故,何来一同?莫不是欺人鬼话,叫人满心欢悦,当一玩笑罢了。
正品茶,又传来一动静。
“浦少爷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连这女明星都前仆后仰,佳人对偶,真是羡煞众人啊!”
那副官言语中尽是恭维。
西门浦露笑,揽着女人:“家中妻子不通情趣,也只得寻这院外的野花一醉芳华,哪像程局长,家有娇妻美艳,整日乐不思蜀吧!”
什么?不通情趣?西门浦给我安的标签,确实合我心意。
于息只觉浑身无知,洞心骇耳,也不知是哪流出的悲伤,侵染整个身体。
好一个西门浦,家中藏着青梅竹马,家外还有一个魅人大波,当她于息是什么?
“浦少爷说笑了,我那是怕老婆,实在丢人,哪像您啊,家中妻子都得看您脸色行事,活的就是自在!”
程振鸿笑的有些勉强。
他的事情,早就在圈内传开了。
“你不知道,她在家就是个木头,贯会些传统艺术,平日我不愿回去,她啊!
还不及这明星美艳动人,楚楚动人啊。”
越听,心中越是清凉。
好一个西门浦,外面倒是活的自在,怪不得三天半月不知回家。
于息亦是淡笑,伴着气愤:“程局长,呀!
好久不见,您最日可还好?”
她主动向那人递手。
看她气度不凡,程振鸿不敢轻易招惹:“您是……”
西门浦猛的松了那人,趁笑看着她,急忙道:“内人于息。”
“哦,原来是西门夫人!”
她这一出现,搞得所有人是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