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内裤才脱了一半好么!
周放听话地提起脚,眼看他把自己的内裤脱掉仍在衣服上,然后起身勾了勾手:“赶紧的,其他人早都洗完了,就你最磨蹭。”
周放笑吟吟道:“帮我搓背吧。”
贺飞章耸耸肩,推着他下了水。
也是玩儿得累了,期间两人洗洗搓搓,周放都没再故意戏耍贺飞章,只是他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笑容,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
贺飞章小心地搓洗他的后背,有些怕力道过重又损及他的内府。
周放身上伤痕累累,虽然都是旧伤,但耐不住数量多,乍一看去还有些吓人。
在贺飞章眼里却觉得这些伤疤帅呆了,他有些好奇,手指在周放肌肉纠结的背肌上划过,一旦见到灰白色的疤痕,就总想去戳戳按按,看看它们长好了没有。
周放被他戳了半天,痒得不行,无奈只得转身捉住那只手:“我记得只说了让你帮我搓背,可没叫你勾引我啊。”
贺飞章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被口头调戏了。
他行凶的手被制住,却还是抵不住心中好奇,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格外像一个觊觎美色的痴汉。
他一双眼睛还在那些疤痕上打转,不禁问道:“周哥,你身上的疤好多啊。”
语气中不带厌恶或嫌弃,倒是有几分羡慕和眼馋。
周放觉得好笑,捏了捏他的手:“这些都是战功。”
贺飞章倏然记起周放曾经说过,他曾经有过寄生兽,也就是蒙多的母亲。
如此看来,周放以前必然也是一位久经战场的斗士。
光看这大大小小的伤痕,就能想象这家伙从前的生活有多刺激,简直就像真人版《碟中谍》。
不过那时候他们俩压根没交集,没能得见身为寄生者的周放,简直是贺飞章的一大憾事。
试想,蒙多的母亲必然也是一只猞猁。
所以如果周放和寄生兽同步成功,会不会和他一样,也进化出金色的眼睛和尖尖的耳朵?
说不定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贺飞章看着周放身上的浅白色疤印,不自觉歪了楼,因为这么个幻想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周放此时心情舒爽,看到贺飞章这幅痴呆样,简直怎么看他都觉得好玩儿。
眼见他对身上的疤痕感兴趣,索性挑了几处,和他说明这些疤是怎么得来的。
结果就如贺飞章之前想的一般,周放的每一处伤疤,都代表着一次险象环生的经历。
其中有一些是为国家执行任务留下的,另一些则是与寄生者和异种结怨,两方缠斗造成的。
贺飞章在旁边听他讲故事,心中却是对这个人越来越敬佩。
不提他略有些顽劣的性格,单说这个人为华国做的许多事,贺飞章就已经无法再单纯的抵触他了。
之前的那些“一定要报复他”
的小心思,贺飞章想想就觉得不应该,莫名感到一丝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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