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顿在嘴边,言酌迟疑了。
一时半会还确实想不到什么要求,过分点的别说姜晚了,系统都不会答应。
话在嘴里转了个弯,言酌哼了声,“先欠着,等我想到再说。”
姜晚答应得干脆利落,“好嘞!”
言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姜晚也懒得回落云宗,天高路远不说,师父师叔也不一定知道鹤岭的下落。
言酌是谁啊,活了几千年的大魔头,跟活化石一样什么都知道,比庙里许愿的菩萨都靠谱,还背着个恋爱脑系统,既不会伤害她也不会刁难她。
早说他知道嘛,她连回落云宗的路线图都在心里画好了。
灯笼散架了,蜡烛也灭了,两人只能摸黑往回走,言酌趁机以怕她看不清路摔倒为由,再次牵住了她的手。
姜晚对他强行刷好感度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不耻下问道,“所以鹤岭长老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你欠我一个要求。”
言酌提醒道。
姜晚点头如捣蒜,“记着呢记着呢,要给你打个欠条么?还是再赌个盟誓?”
“……你记得就行。”
言酌在记忆里用检索功能翻找关于鹤岭的片段,找了好一会,“在徐州砚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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