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从瓷瓶里,挖上了一小豆子的膏药,随后就将手指抹上沈驰放在茶几上面的手。
沈驰倒是一动不动的,听凭他在这里用手指这儿抹一下,那儿抹一点的,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是这手忙脚乱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楚清河专心致志地用手指,把如猪油般粘稠的膏药抹在沈驰的伤口处,那一处地方,因为没有经过药膏的涂抹,还没有消肿,反而因为之前和刚才的一系列需要用手做事的举动,肿的更加厉害了。
楚清河手触碰到那肿了一圈长条的伤口上,就感受到了这伤口处的温度,比平常的地方要更为热切。
温度从那肿的地方升起来,在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又热又轻薄,薄的像是皮被挑起来了一长条,然后又缝回去了。
如同几排围绕在一块,然后卷曲起来的透明叶子一般,还有细小的脉络——那是手纹。
只不过底下是被打伤的肉,泛着红,顺着叶子透了出来。
楚清河谨慎地对待着面前的手,将白色膏药涂抹在上面之后,又开始用手轻轻地旋转抚摸着,然后看向沈驰。
“觉得如何?”
楚清河道。
那被抚摸后的膏药,竟然慢慢变成了透明色,然后渗透进了伤口处。
整个手都变得润了起来。
沈驰道:“嗯,我觉得差不多了,多亏你了,不然自己弄的话,怕是不太方便,另一只手也会油掉。”
楚清河拿起布头擦了擦手,而后朝沈驰道:“等过会儿,再帮你涂一次,它这个一两次好不了,多涂几次就可以好得更快。”
“但是啊,”
楚清河突然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小师父,我帮你涂手了,可现在我们也不是师徒关系,我也没有必要尽徒弟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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