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刚才出手了吧!”
叶欢欢拉扯温玉衣袖,不解的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把容二拉下神坛啊。”
温玉收敛起玩笑的神色,走近赫连清身旁给他把脉。
他们温家最善用毒药暗器,方才他用了淬毒的暗器攻击赫连清,让他在被容修长剑刺中前进入假死。
好在容修刺的不是要害,否则他这点小伎俩再天衣无缝也是回天乏术。
“你什么意思?”
叶欢欢蹙眉,对温玉的做法不甚赞同。
“我说什么,你江湖百晓生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温玉背起赫连清,道,“哪怕是为了这个江湖,赫连清现在也不可以死,他死后容府独大,江湖也就不好玩了。”
“想不到你心机居然这么重。”
叶欢欢走过去帮他搀扶住赫连清‘遗体’。
“那你还跟着我。”
温玉打趣叶欢欢道,“怎么,赖上我了啊。”
“是啊!”
叶欢欢也不扭捏,大方地承认,走了没几步她又轻声道,“而且,这个江湖,本来就不是干净之地。”
是非黑白,善恶正邪,从来都没有绝对。
勿忘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带赫连清回到江南温家,看着他们医治好赫连清。
温玉还给赫连清试用了一种药,把他的眼珠子变成了黑色,只是那东西药性很烈,赫连清连着受了三天的痛苦煎熬,整一个月目不能视。
完全医治好赫连清后,温玉派人把他请到了客厅,开始正式和他谈条件。
“你会相信我?”
听到温玉说想知道八年前的过往,赫连清自嘲一笑,他又不是没有解释过,可有谁相信他呢?那时候温家人到赫连府,他就解释过了。
他无数次告诉他们,爹爹不是他杀的,他只是看爹爹太痛苦,想拔出爹爹胸口的剑。
当初温家留下来看守他的两个家丁还嘲笑他,叫他怪物,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一定会被扣脏帽子,这才杀了人逃跑,他躲在深山里八年,八年与鸟兽为伴,他险些都忘了怎么言语……
“我信。”
温玉目光诚挚,又忽而玩味一笑,“这重要吗?我救你一命,还帮你把眼睛弄好,现在又要帮你翻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没什么可感激的。”
他如今模样,温家也脱不了关系,若是当日他们能相信他所言,也就不会有如今这些是非。
但赫连清还是向温玉讲述了当年之事,不论是因为承了温玉的情,还是因为自己的不甘心。
当年一案,他清楚的看到了,看到了是容府所为,那时候,年幼的容修也被容家家主带在身边,他绝不会认错!
容家找了他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决定把一切罪名推到他头上,在尸体上进行了伪装。
他后来还打听到,随后赶来的温家发现尸体身上的致命伤并非赫连氏剑法,而是容府暗器,但他们并没有声张,顺着容家的意,把一切罪责推到了小小的他身上,因为当时的温家家主也同样希望赫连氏消失。
“我会帮你揭发容家,但温家之事,我不会说。”
听完容修的叙述,温玉面色一沉,父辈的事他并不清楚,父亲交给他的,是一个清清白白的温府,他不会让这些前尘旧事毁了温府声誉。
“无所谓。”
赫连清冷笑,其实从他灭了容府开始,仇就算是报了,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揭下容修那张虚伪的面具。
谈话间,叶欢欢风风火火地闯入,她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大致上和赫连清的叙述差不多。
另一个,是商兰要和容修成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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