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父王,这是不是有点长了?]
新城的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两只麻雀落在宣阳宫的瓦片上,梳理着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麻雀像站在一片金灿灿的海上。
“放肆!”
殿内的咆哮声惊起了飞鸟,言牧怒气未消地将手里的茶杯也掷了出去,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碎片飞溅划破了殿内的言绝的脸,血水淌了下来,滴在了他的手上,言绝低着头不敢擦拭,不服气的跪着。
“你竟敢伤他!”
言牧额头青筋暴起站起身来吼道。
“父王,他伤了母妃,儿臣只是小小的惩戒了一下。”
言绝抬起头不以为然的说。
“此事,尚未查明,你怎知一定是他?”
言牧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忍着怒气踱步到言绝的面前反问道。
“父王,事实已经够清楚了,还用查什么?况且多妃已经自戕,不是心虚的话,又怎会以死谢罪?”
“你还敢提!”
言牧脸色阴沉,鹰隼般的双眼充斥着寒光,“你母妃平日是怎么教育你的?自以为是!
你倒是有理啊,如今连孤的话也可以不放在眼里。
这个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擅自做主,对自己的兄弟下此狠手,你、你真是孤的好儿子啊。
现在言真重伤,你还不知悔改?在这里大放厥词,言绝,你真是让孤刮目相看啊!”
“父王,儿臣只是看到母妃日日躺在床榻,受刮毒之苦,却什么也做不了。
母妃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被言真母子毒害,身子更不比从前,儿臣只是一时孝道迷眼,失了分寸,请父王责罚。”
言绝说完重重的朝地上磕了下去。
“好,好一个孝顺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