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看着言真那盏飞远的花灯,心里来了兴趣,微笑着拿起花灯润了润笔,看着言牧娇羞的说:“那臣妾,也来献丑写一下。”
“欸,王后的字,一向娟秀,怎么能是献丑呢?”
言牧看着王后和蔼的说。
“谢王上夸奖,那臣妾就写……”
王后想了想,拿着笔在花灯上写了几个字,写完将花灯递到了言牧的面前。
言牧一看,大笑道:“你啊,什么时候都想着孤。”
王后微微一笑,对着言牧说:“王上是臣妾的天,臣妾当然要时刻想着王上,所以我要在这花灯上写上:望君安。”
“哈哈……”
听着王后念出来这几个字,引的言牧哈哈大笑,痛饮一杯。
“望君安?”
言真站在旁边真真切切的听到王后吐字清楚的念出这几个字,像一股电流从头电到脚,让言真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言真颤抖着朝着王后行了一礼说:“可否让儿臣为母后点灯。”
“当然,真儿快来。”
王后没有发觉言真的不安,朝他挥了挥手,言真漫着艰难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王后的桌案,抑制住自己慌乱的神情接过来王后的花灯,慢慢地将它转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临摹了无数次的字迹,是她,是王后。
言真瞪大了双眼,颤抖着睫毛记录着这一刻对言真来说,是多么的难得可贵。
手上的梅花印记也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消失了一片,只留两片。
“真儿,你怎么了,”
王后站起身来将手抵住了言真的额头,藏在袖子里的鱼镯毫无征兆出现在言真的眼前,言真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望着王后:布灵在王后的手上!
王后笑着将手收了回来,看着言真说:“真儿,你发什么呆啊,快点灯。”
言真即将脱口而出的真相,在布灵的鱼镯下咽了回去。
颤抖着手点燃了王后的花灯,让望君安这三个字无情的飘入了夜空之中。
“母后,可否进一步说话!”
言真看着王后坚定的说。
“王上,真儿有悄悄话要对臣妾说,臣妾失陪一下。”
王后朝着言牧欠了欠身,拖着长长的裙摆走下了望歌台,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
言真跟着王后走到了偏僻处,春草行了一礼走到了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