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严泉业心安理得的和秦可勾搭到了一起。
原本严泉业觉得只要自己隐瞒得当,柳安荷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自己和秦可的事情。
却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严泉业借口出差、实则是陪同秦可外出旅游时候,被早已心有怀疑,跟踪过来的柳安荷在酒店里抓了个正着。
柳安荷很平静拿出相机拍照,拿到出轨证据之后提出了离婚。
按照当年的婚姻法,严泉业名下的公司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如果离婚,他名下的财产起码要分给柳安荷一半。
更何况柳安荷握有严泉业出轨的证据,一旦对簿公堂,严泉业可能连一半财产都得不到。
他绝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恼羞成怒的严泉业恶胆旁生,趁着柳安荷一个没注意,直接把人从三楼窗户推了下去,柳安荷当场身亡,连带着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也跟着她去了。
在秦可的提醒下缓过神来的严泉业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他不后悔。
他花了大力气将整件事情压了下来,除了五岁的严金辉,柳安荷在这世上也没有其他亲人朋友,她是死是活,都注定不会有太多人关心。
一年后,严泉业在秦可获得影后的颁奖典礼上向她求婚,两人名正言顺的走到一起,先后育有两子一女,家庭美满,堪称豪门典范。
却没想到,二十年后他们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偶然的一次碟仙游戏,却阴差阳错的招来了柳安荷的亡魂。
眼看着柳安荷越来越近,严泉业夫妇已经退到了角落里,再无可退,严泉业哆嗦的回头看江一执,急促的说道:“江少,江少,只要你能救下我们,我严泉业愿意付出一切。
我有钱,很多的钱,江少,我都可以给你……”
江一执闻言摇了摇头,“我不会救你,不止是为你和柳安荷之间的恩怨。
更是因为你一手把持的黑煤矿产业,为了那里面被你的手下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成千上万的童工,为了他们每天十七个小时的工作,却要忍受饥饿和肆无忌惮的打骂。
严先生,你现在住着豪宅,开着豪车,就不心虚吗?”
严泉业瞳孔一缩,忍不住的颤抖。
要是不心虚,他怎么会连续几年匿名去抢法源寺的头香,又怎么会对外宣称不相信玄学。
说白了就是担心那些有本事的大师见到他之后揭了他的老底。
要不是柳安荷来势汹汹,小女儿命悬一线,严泉业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请大师上门。
江一执最开始狮子大开口要钱的举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严泉业的心理压力。
只要江一执还能被金钱诱惑,只要他愿意把某些不能说出口的事情留在喉咙里,严泉业不介意付出一笔巨额报酬。
却没想到江一执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卸去他们的防心。
柳安荷的手转眼间掐住了两人的脖子,然后慢慢的收紧。
冰凉的指甲扎进肉里,秦可有些崩溃,她痛哭流涕的说道:“不要杀我,当初都是严泉业把你推下去的,我什么都没做,你要找就找他好了,我是无辜的——”
严泉业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可,他从没想过,向来以他为中心,温婉善良知心的秦可事到临头,居然不顾一切的把责任推到他头上。
他来不及伤感,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他扭过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严金辉,他语无伦次的说道:“金辉,快!
求求你妈妈,让她放过我们吧,看在我养了你十几年的份上,替我说说话,金辉,你不是最喜欢弟弟妹妹吗?你也不希望他们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吧……”
“嗤,”
严金辉冷冷一笑,抬起下巴,走到柳安荷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严泉业,“你从小就厌恶我,我都看在眼里。
我妈死了,你娶了这个贱人,打这以后你什么时候拿正眼看过我。
尤其是这几个杂种出生之后,你对我非打即骂,这几个小杂种什么事都能爬到我头上。
我毕业之后进了严氏,从来没有松懈过一天,好不容易把严氏带上一个新台阶。
你为了遏制我的势力,转眼就把我调到了人生地不熟的m国从头做起。
要不是为了顺着你们的意,我凭什么喜欢这几个小杂种?”
“你知道为什么无论你们怎么搬家,我妈就跟到哪儿吗?”
他笑的放肆,“因为我妈回到这个世界就见过我了。
然后我把我妈的骨灰挖了出来,分出一部分掺进了你们吃的面粉里,所以无论你们借着玉佛的庇佑逃到任何地方,她都能找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