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出事了,”
杨建国说道:“这五十个人进入安河村没多久就集体失去了联系,后来赵氏又接连派了好几批人去安河村打探消息,结果无一例外都没了音讯。
要不是赵氏动了手段把这些消息压了下来,劫机案都未必会成为这些天的头条新闻。”
杨建国顶多也就是嘲讽一番,毕竟这事本来就是赵氏先挑的头,还不准他幸灾乐祸了?
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虽然这是个打压赵氏的好机会,杨建国却没想过要火上浇油,坑赵氏一把。
先不说有特务处的人看着,像是这些消息会不会流传到大众耳中还是一回事,最主要是他觉得那些失踪的人员始终都是无辜的,没必要不依不饶。
原来是这样,江一执抬手放在下巴上,搓了搓手指,瞥了一眼趴在门缝里偷听的大甲鱼。
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江一执问道:“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总不会是单纯来说这些的吧?”
杨建国嘿嘿笑了两声,坦荡的说道:“还真不是,我这儿的确有件事情想请江少出手。”
“江少,请喝茶。”
齐婉清将茶盏放在江一执面前,又给杨建国递过去一杯,“杨哥,喝茶。”
做完这些,她端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西装称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干,只是眼底的青黑显得她格外的憔悴。
江一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示意齐婉清可以说事情了。
“是这样的,”
齐婉清沉了沉气,“我女儿从一个多月前开始,胸口总是莫名的刺痛。
最开始的时候两三天发作一次,也不是很厉害,我们也就不是很在意。
谁知道到后来,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尤其是最近这几天,几乎是一天两到三次,每次都让我女儿疼的死去活来。
我们把京城有名的医院都跑了个遍,得出来的结论都是我女儿得了心绞痛。”
“可心绞痛这个病一般都是中老年人得的,我女儿才十八岁不到,我和她爸爸的家族里也从来没有过心脏病史,她怎么可能得这样的病?”
说到这里,齐婉清神情有些激愤,她咬着牙,“后来,杨哥往我家跑了一趟,就怀疑我女儿是不是,是不是也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江一执看了看齐婉清的脸,平静的问道:“齐女士平时是不是很忙,所以没有多少时间照看孩子。”
齐婉清眼里闪过一丝愧疚,“江少没有说错。
我和我先生是做服装起家的,底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前几年的时候我先生得了重病去世,公司里的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我身上,因为公司业务繁忙,所以没有多少时间照看女儿。
平时上学还好,她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全封闭式管理,要求学生寄宿。
到了寒暑假,我就让孩子去她奶奶家。”
“她奶奶对她怎么样?”
“我婆婆这人挺不错的,为人热心,在街坊邻居里的口碑挺不错的,就是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
老一辈都这样,齐婉清也很无奈。
“我是问,孩子对她奶奶的印象如何?”
江一执正色说道。
看到江一执如此在意这个问题,齐婉清心里也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说道:“我女儿她,大概不是很喜欢我婆婆。
以前的时候也经常说我婆婆对她不好,好吃的都紧着我小叔子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子,有时候明明是我侄子犯了错,但是我婆婆总是训斥她,我给她买的玩具也总是被我婆婆拿去给侄子玩。”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可是我每次回去探望女儿的时候,我婆婆对我女儿看起来都特别的和善和关心。
我也以为是女儿不想待在奶奶家里,所以可以夸大了这些事情,目的就是想让我把她接回来。
后来我训斥了她几顿,她就再也没说过这些话了。”
连带着她也坚定了女儿就是无理取闹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