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齐婉清解开了两颗扣子,江一执当即出声说道。
齐婉清侧开身体,让江一执走到床前。
看见江一执把手放在女孩的胸口上,老婆子和中年夫妇的面色顿时就变的惨白。
她哆嗦着嘴,试图最后阻止齐婉清,大声哭喊:“我可怜的大儿子,早早的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唯一的女儿居然被她亲妈送给男人糟蹋啊……”
杨建国翻了一个白眼,这老婆子胡言乱语,指鹿为马的本事他服。
齐婉清一眼不眨的看着江一执的动作。
江一执的手在女儿的胸口点了两下之后就开始往上移。
她定睛一看,只看见江一执食指与中指竟然夹着一根银针,银针的另一头正是在女儿的胸口里。
她神情呆滞,像是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楞着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江一执手中的银针。
随着银针彻底被拔出,后面的老婆子彻底没了声音。
江一执看着手中长度超过五厘米的银针,说道:“听说在南方的某些山区里,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
扎上一个小草人之后,附上家族之中女孩的生辰八字,然后在女孩和草人胸前扎一根银针,只需七七四十九天,女孩心痛难忍,暴毙而亡。
这时候只需要将女孩和草人胸前的银针合到一起,放在床板上,睡在上面的夫妻不出一个月,妻子就会怀有身孕,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是男孩。”
说着,江一执的目光落在老婆子紧紧抱着的背包上。
杨建国三两步的走过去,一把夺过老婆子身边的背包,刺啦一声拉开拉链,翻过来往地上一倒。
落出来一堆衣服,杨建国眼尖的掀开最下面的一件,果不其然,一只胸前扎着银针的草人出现在众人眼中。
齐婉清颤抖着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婆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芸可是你的亲孙女啊?”
她有些崩溃,“我们一家哪里对不起你,二弟一家找不到工作,我就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你为什么还要害小芸?”
老婆子脸色铁青,她做的事情都已经被发现了,眼下她也没有了顾忌,“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要不是这个小畜生,我的小孙子怎么会死,我们老李家怎么可能断子绝孙,这是她欠我们老李家的,她就该给我小孙子偿命。”
她指着脚下:“还有这房子,这公司,哪一个不是我儿子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凭什么我儿子死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然而这个赔钱货,却得到了我儿子的一切,她就算不死,将来也是要嫁出去的,我老李家的东西怎么能落到外人手里?”
齐婉清每个月给她的那十几万怎么比得上他儿子留下来的公司,她的小儿子到现在还没有一份像样的工作,凭什么齐婉清这个外人却占了他儿子的公司成了高高在上的女富豪。
齐婉清简直被老婆子不要脸的话给气笑了,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做夫妻共同财产吗?知道什么叫做遗产法吗?就算李琦当初没有立下遗嘱,这公司也决不可能姓李。
什么叫做你李家的,你还不如直说你就是贪图我家的钱。
还有你那小孙子,为什么会死,那是他自己作的,他要不是想害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落水,老天爷有眼啊。”
“你——毒妇——”
老婆子捂着胸口,身体一阵踉跄,面色惨白。
齐婉清不想再和老婆子纠缠,她乱的很,直接放下了狠话:“我告诉你,今天你们害我女儿的事情,咱们没完。
就算这事警察管不了,我也能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生不如死。”
说着,杨建国一挥手,他身后的保镖直接把老婆子三人架了出去。
等到老婆子怒骂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江一执冲着勉强保持着体面的齐婉清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办完了,我就先告辞了。”
齐婉清挽了挽鬓角垂下来的头发,强撑着说道:“让江少看笑话了,我这里乱七八糟的,今天就不留江少了,改天再请江少吃饭,万分感谢江少今天出手救了我女儿一命。”
江一执微微颔首,他安慰道:“令千金是个有福的,经此一难,往后的日子必然万事顺遂,富贵安康,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齐婉清看了看病床上恢复了几分红润面色的女儿,是了,只要女儿还在,这些腌臜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冲着江一执深深的鞠了一躬,“无论如何,江少的恩德,我必定铭记在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安河村的事情出现在第十五章,没错,就是这么久远,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