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头皮发麻过后,她忽然有点怔忪。
她入宫也快一年了,自然是见不到爹娘,唯一的家人还和她势同水火,更遑论肢体相接的拥抱了。
仿佛是来自血脉的力量,这个拥抱让她觉得不一样,至于是哪儿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她很快为谢令鸢的反常找到了理由,一定是姐姐升了德妃,需要拉拔心腹,自己是本家妹妹,可以被她利用。
她可不信斗了近二十年的嫡姐,能有什么好心。
谢令鸢将谢妹妹揽入怀中,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异状发生。
她遂明白了,妹妹并非是星君之一。
。
夜膳时间将至,谢令鸢吩咐妹妹好好卧床休息,又将药材补品留下,便告辞了。
德妃走后,谢婕妤召来自己打小就跟随的心腹,琼霜和琼露,三人就方才之事琢磨了半晌。
究竟是意存拉拢,曲意讨好;还是叫自己放松警惕,以图杀她灭口?毕竟谢令鸢现在德妃的位置,归根结底是自己那一绊的功劳,她一定日夜提心吊胆,担心自己抖落出实情。
也或许,德妃娘娘是在广施恩威,恩已经布下去,至于威——就端看姐姐准备拿谁开刀了。
琼霜大了谢婕妤三岁,性子偏沉稳:“我一直劝祺姑娘莫要与大姑娘相争,左右你们都是同父同宗,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
姐妹入宫应当是相互照应,承宠帝王,延续皇嗣,以保谢家长盛不衰……”
琼霜对姐妹俩还延续了在谢家尚未出阁的称呼,听得谢令祺冷笑:“琼霜你想的简单,她谢令鸢什么人,肯受我照应?你也知道,我虽厌恶她,初进宫时也并未针对她的。”
。
久远的回忆涌上心头,九岁的自己摘了一朵木槿花,姐姐在凉廊上小憩,自己悄悄地想将花戴在她头上,却惊动了她,她劈手夺过那花,便在脚下碾碎,将自己毫不留情讽刺一通。
姐姐是嫡女又如何?自己不一样也是!
她既然那般优越,自己也决计不能输于她,这辈子,都要比过她,叫她后悔!
所以闻说谢令鸢入宫封嫔,在府上得意不可一世,她义愤之下,也毫不犹豫以女官身份入宫了。
。
琼露年岁与谢令祺相当,态度尖锐许多:“霜姐姐,后宅之中妻妾相残之事多了,一母同胞尚有纷争,现今在这后宫中,同谢令鸢这等心胸狭仄之人讲姐妹之情,简直荒谬。
眼下她小人得志,高升德妃,我等不早做应对,岂不是等死?”
谢婕妤心中态度不住犹疑。
方才那个拥抱,她又何尝不希望姐姐能有一两分真心,叫她在这后宫里有个倚靠。
但两姊妹在后宅里斗了十来年,她断不能因姐姐一时的和气,就放松了警惕。
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终是定了主意:“就凭她……想和皇后、贵妃三足鼎立么?顶头那两位虽斗得厉害,却断容不得她插足一脚。
她若有脑子,此刻也不该针对于我。”
若想在这争权夺宠的后宫里,保全自己一席之地,还能继续往上爬——谢婕妤轻叹了一口气:“且观望吧。
倘若她不念及血脉情谊,我再投靠皇后或贵妃也不迟。”
***
谢令鸢走出兰汀阁后,星盘又冒出眼前。
这一眼她就惊呆了——
声望的指针,忽然跃了三十点,除了来自天府星君的四点声望,剩下全是来自“茫茫人海”
中。
钱昭仪不是被吓跑了么,怎么会有声望?
不对,“茫茫人海”
的声望,又是哪里来的?她虽然贵为德妃,但在茫茫人海里,被尊敬的也应该是天子和皇后吧。
她能猜测钱昭仪的声望,大概是被自己吓出来的,星使说敬畏也是声望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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