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抬腿轻声一步步地走出去。
她回国那一天穿的英伦风靴子,闵茜第一次庆幸自己不是矫情的富二代,不然她踩着一双高跟鞋,估计门口都没有跑出去就已经被人提回去了。
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她站在床前,低头看着男人紧闭的眼眸,即使睡着了也掩盖不了那紧绷的曲线散发出来的冷冽。
她咬着唇挣扎了半响,最后破釜沉舟地低头摸了摸男人的额头。
手掌心的温度几乎将她灼烧,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未有过的急促,肌肤相贴的紧密让她无比的紧张和害怕,心底却在默默地倒数着。
她在赌。
如果男人睁开眼睛说明他睡得并不沉,她也可以解释自己这样动作的原因;如果男人十秒内不醒,起码说明她可以有机会逃出这个门口。
而这样的动作,她必须去做。
如果中途倒数未成功他醒了,她起码可以解释她只是在担心他有没有发烧;但是如果她就这样贸贸然地跑掉,而男人在下一秒中睁开眼睛。
闵茜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只觉得心口一颤。
5-4-3-2-1-0-1-2-3,跑!
没有任何的动静,她收回手,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一边往后挪着步伐。
手碰到那铁质的门把,那冰冷让她有几分清醒,她深深呼了一口气,拉开门一步步地挪了出去。
她的动作由始至终都不敢太大,她知道自己的短处,一个跑八百米都会喘气的女生和一个绑架犯相比,如果她没跑几步就把对方惊动了,她不认为自己领先了几步就能够跑过。
还有一点是她不确定外面有没有其他的人!
大概是上天眷顾她,如闵茜所愿,除了男人并没有其他的人看守她。
发现只有男人一个人之后她就开始跑了,刚才是怕惊动其他人和床上的男人,可是现在已经跑远了十多米了,她再不跑,就是傻的了。
上一次逃跑的时候她大概了解清楚了方向,虽然到处都是杂草丛生和那些树木林立,看起来没有路,但是上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好,第一次跑就找到了跑出去高速的方向。
她从未这么卖力地跑过,那些野生的杂草搁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手臂和脚上的红痕一道一道,就好像被人拿刀划了一下一样,她没走一步那些伤口都崩开了一样。
疼,可是她除了咬牙忍着却别无他法。
风从脸上吹过,烈烈的疼,她抬手摸了一把,才发现不知道什么割在了脸上,一抬手就能摸到粘稠的血液。
整条路一点儿灯光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所跑的路到底对不对,漆黑的一片已经那样荒芜的一切让她害怕、恐惧,可是她不能回头。
后面是地狱,前面是悬崖,她宁愿九死一生。
看到有手电筒的灯光照过来的时候,闵茜一激动直接就哭了出来,抬手连忙招手大声喊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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