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望着那倒在地面上的火甲兽,雷焱心中的那股悸动却是未曾有丝毫的消淡。
若不是背上那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所产生的疼痛,他自己都是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柄剑从火甲兽的眼眉处完全刺入,带出来的鲜血似乎是不要钱一般喷涌而出,还有一丝暖意的温存,让得整个空间都是布满了血腥味。
而此时,蹒跚站立起来的雷焱,却是没有战斗中的那份淡定,胃部一阵翻涌,浓浓的血腥刺鼻味让得他有一种只想干呕的冲动。
哇!
哇!
哇!
擦拭嘴角的污渍,在扭头看看那倒在血泊中的庞大身体,脸上一阵苍白,大口喘着粗气,连脸上的汗水都是顾不上去擦,带着那柄留着血滴的汗水便是一路狂奔。
虽说这种场景雷焱是生平第一次遇到,但是八岁之前可是读了不少的书,现在的他很清楚,刚才的打斗声以及现在极为浓郁的血腥味绝对已经引起了周边的一些魔兽的注意,他现在的状态别说魔兽,或许是野兽恐怕都是很难解决。
拖着重伤的身体,强行忍着那股创口撕裂的剧痛,快速离开了战成,就连那可能会出现的火甲兽一品魔核都是顾不上去取。
而就在雷焱离开不过是三五里之地时,不远处却是传来数声惊人的嘶吼声,那般声音仿佛是要将整个荒芜森林都是尽数的穿透般。
听到这里,雷焱的心才是稍微的安稳下来,还好反应快,从的这嘶吼的声音中不难看出来的绝对不止是一头或者两头魔兽,可能会更多,若不是跑的及时,现在的自己估计渣都不剩了。
“看来,得静养几天了,不然撑不住一个月怕是就玩完了......”
有些自嘲般的无奈从的雷焱嘴中传出,身上的疼痛如果不是这些年在慕老的指导下练就了衣服好身体,哪还有什么精力去奔跑哦。
特别是最后刺入火甲兽的那一剑,本以为其彻底断气了,哪知道却是在将得那柄剑拔离开时,那本没有气的火甲兽还不待自己走出兴奋的笑意那手臂般粗的尾部便是朝着自己抽过来,还好反应过来了,身体一转,用背部来勉强抵挡住。
不过饶是如此,那一击也是让得雷焱痛的直掉眼泪。
随便找了一处看起来稍微隐蔽的河流,确定周围没有了魔兽之后,才是用清水慢慢的擦拭着身上的伤势。
每一次的清洗,都是一股透心的疼痛,让得雷焱不得不将牙龈紧咬,毕竟这里距离刚才的战场不过几里的距离,若是再引来什么的话,当真是麻烦了。
从袋中翻出一些提前准备好的药粉,缓缓洒在那背部的约莫数尺长的伤口上,再将的上身衣服尽数脱掉,直接当做绷带把伤口缠绕着,与那高高弄起的肌肉倒是相互辉映。
至于骨折,对于雷焱来说倒是家常便饭,想当初可是没少被那巨石折腾,早就是习惯了。
“看来,还是差的很远啊。”
随意趴在一块石头上,享受高度紧张的战斗后那一抹阳光细晒下的柔和,手没有节奏的拨弄着溪流,有些无奈的说到。
自己虽说从来没有和别人交过手,更没有与得慕老亲自练过,但是慕老的话却是从来不做假,既然他都说了自己的实力就算是经骨三段的武者也会忌惮不已,那便是说明正常情况下一品魔兽自己也是能够解决,对付的。
否则,他可不相信慕老会让得自己在这里面来淬炼。
虽说结果是将的那火甲兽弄死了,可是自己付出的代价也不少,最主要的是这一品火甲兽灵智并不高,也不是属于擅长攻击类型的魔兽,再者自己手中还有一柄剑,否则今日的结果怕是会改写。
一想到那样的情况,原本是松懈下来的身体却是出现了一丝丝的凉意。
“火甲兽最薄弱的地方除了面部的眼睛和没有覆盖鳞甲的脖颈外,应该便是背部脊梁从颈往下七寸之处,似乎有一个白色的鳞甲护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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