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锣鼓喧天,戏子粉墨登场,不似从前衣着鲜艳华丽,这次是一身黑衣和简单的头面,唱到最后,一字一句,一颦一动,都在显露一个女人的疯狂和悲伤。
一曲唱罢,花载酒谢场,刚到后台,就看见师秦坐在椅子上等,看见花载酒过来,开口道:“巧儿,坐吧。”
“是,师秦。”
“你刚才的戏,师秦听了,听你师兄说这是位女先生作的戏?”
“算是吧。”
“巧儿你可知做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理解人物情感?”
“是很重要,但那只是对演员的修为来说,不是对整个唱戏这一行来说。”
听见楚青这话,联想今晚唱的戏,花载酒脱口而出:“是传承。”
“嗯,不错,你这丫头向来聪慧。”
“师秦今天下午还说要罚我来着。”
花载酒不满意地撇嘴。
“你这丫头,算了,不跟你计较。”
楚青笑骂道,接着又说:“你现在已经完全传承了我的衣钵,甚至可能在将来会超越师秦,但,你知道师秦最担心你什么吗?”
“师秦请讲。”
“你自小在这梨园长大,心思单纯,有我和你师兄护着,自不用担心,但是以后你俩是要接手我这戏园子的,师秦年纪也大了,没几年好活了,最担心的就是你,被有心之人利用,所以上次我和你提过的,你和秋儿从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索性就结为夫妻,他会真心待你,你也不用嫁到别人家,受他人白眼。”
花载酒:您老担心得真准。
“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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