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灯光昏暗,宁父宁学海难得是清醒的。
宁学海今年四十不到。
这几年人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得出年轻时眉眼还算端正。
宁远不像父亲,而是长得像母亲。
“舍得回来了?”
没喝酒,宁学海看着宁远一样的不顺眼。
这几年,宁远的眉眼长开之后,妖孽精致的面容,更像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宁远站住脚步,手勾着书包,向后搭在肩膀上,嘴角挂着桀骜不训的笑容:“你管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一句话,成功的激怒了宁学海。
他低下头找了一圈,看到地上的啤酒瓶,弯腰捡起,就朝宁远砸过去。
宁远轻松避开,宁学海的瓶子落了空,在地上碎裂开来。
“兔崽子,你还敢躲!”
宁学海喘着粗气追了上来,拿起旁边的扫把就朝宁远劈头盖脸的打起来了,那是完全下狠手,要往死里打。
宁远身上挨了一下,一只手猛然握住了扫把柄,一双眼睛里发出冷然的光:“你以为我还是七八岁?由着你打和骂?我不打你是因为好歹我们父子一场。
你下次再敢打我,我就把你打得下不了地!”
宁学海一阵恍惚。
什么时候,他的儿子已高自己一头?他强壮有力,身上的肌肉是长年打架累积下来的。
宁远此时气势骇人,脸上是冷酷的表情。
如果宁远真的想,确实是随随便便就能把他碾压。
宁学海不自觉的退缩了,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骂着:“我养你这么大,结果就养出一条白眼狼!
你还上什么学,就你这样的人渣,出门就活该被车撞车,打雷的时候被闪电劈死!
……”
“你说够了没!”
宁远身上发着森森寒气,一只手掐住了宁学海的脖子,宁学海这些年酗酒人早就废掉了。
他呼吸困难,翻着白眼,挣扎着去踢宁远。
宁远真的想直接掐死他。
有这样的父亲吗?自己没本事,老婆跑了,居然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孩子身上。
他小的时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以为他这打架的本领从哪来的。
要成为这其中的高手,没有血的教训是不可能的。
学会了挨打,再跟人打架的时候,他是完全的不要命的那种。
宁学海翻着白眼,他就说了,这是个白眼狼,白眼狼,跟他妈一个德性!
宁远的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换上了两只手,死死的掐住,已红了眼。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吧,这一切都去死吧!
去tm的,凭什么他要遭受这一切?
隔壁间,不知道谁在放着音乐,音乐很大声,歌声隐隐约约飘了进来。
……
你于思海仍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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