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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易击碎了结界,抖了抖上面的衣服,看着歪歪扭扭的针脚,脑海莫名涌现了什么画面,总之就是很熟悉。
是一个白女人,还没有看清楚画面就在刹那闪过去了。
“为什么我会想起一个女人?”
那之后我常常思索着这个问题,也许是她的肉比较好吃,也许是跟自己有什么牵扯。
但我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不喜欢任何能拖累思想和脚步的东西。
于是我选择掩埋和遗忘。
试着穿上这件衣服,竟然出奇的合适。
并且这样的话,战斗时多出来的手就不会卡衣服了。
非常舒服。
“我捡到的那就是我的了。”
我理所当然地将其占有。
……
过了几天路过一个村庄,因为一个不长眼的小杂鱼往我身上的衣服泼了点水,所以那个村庄就被我灭了。
想杀就杀,头抬高就砍。
当这片土地被火海淹没,一个少年伤痕累累地爬了出来,身上还带着冰霜。
冰系术式?
我好像想起来哪个模糊的人。
“大人,请让我跟着您,我会洗衣干活,烹制料理。”
我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两眼。
“你叫什么?”
“回大人,我叫里梅。”
也许这些闪过的片段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孤身踏过人间,独孤未尝一败,应该是感觉到轻微的寂寞而已。
“跟上来。”
“是!”
……
里梅很恭敬,对我奉若神明。
我也习惯了这样的伺候,浑身懒怠了许多。
“宿傩大人,我去给您做饭。”
这么一句话,总是能让自己牵扯出许多情绪,仿佛很久以前,我也曾这样对某个人说过这种话。
怎么可能?
自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再清楚不过了,根本不会为这些尘俗的羁绊捆住手脚。
我,是自由的。
我理解平常人类的情绪,却看不起每一个人。
但我却十分享受着由自己创造的悲剧和刺激带来的情绪波动,因为只有这样,生活才有那么点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