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你个老东西方才还一嘴的方言,恨不得把我们当成贼,这会怎么变的出口成章了,难道…
我有点不敢想。
盛情难却,那老者说什么也不让我跟师父离开,说已经备好了饭菜,硬要我们留下来吃饭,我跟师父便留了下来。
进了堂屋我才发现,虽然这家人表面看着穷苦,可这房子内还真是大有讲究,家具的摆放,那些字画的装裱。
更有很多瓷器瓦罐,那些东西一看就是从墓里弄出来的,但是这种事,我们是不会管,也不会参与的。
虽然都是冥物,但没有被血沁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也不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老者害怕贼,搞了半天这老头还是个土夫子,还真应了师父那句“贼喊抓贼”
了。
有传闻,正统的土夫子的学识都很渊源,上知前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历史,不然他们怎么找到古墓,怎么知道是谁的古墓,是哪个朝代的古墓?
原来方才那些泼皮无赖的行为,都是这老者装出来的,家里好多东西都是不能见光的,也怪不得这人不愿意与外人交涉。
可我看这人的长相,尖嘴猴腮,眉目狰狞,怎么看都像那种尖酸刻薄之人。
说来惭愧,我跟了师父这么多年,连个面相我都没学会怎么看。
这个时间肯定没什么山珍海味,但是菜肴也不差,两荤两素,后来老者儿媳妇又给煎了鸡蛋,炒了豆腐。
老者拉着师父入座,我也跟着坐了下来。
老者打开柜门,从里拿出一瓶酒来,给我跟师父一人倒上一杯。
“大师,想必我不用多说您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原本以为那外面的白蛇是我这些年做这行招惹的不干净东西。
却不曾想,哎!
做我们这行的,虽不会轻易杀生,但那白蛇来了以后,有几次朝我扑来,着实让我害怕。
我也曾几次送那白蛇离开,可都没用,有几次我的马车还没到家,那白蛇就已经到家了,速度比我马车都快,而且一路上我也并没遇见过它。
左邻右里都知道此事,后来我见那白蛇只是在草垛里待着,索性就不再去送了。”
“这堆柴草,我都一年多了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