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微蹙,甄嬛却兀自不动如山,除了望向湖面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渐冷几分,竟似年妃这个人与她毫无半分干系一般。
皇后顺口道:“往来的船只都已经启开了,皇上是否另派船只去接年妃过来呀?”
“不必了,就叫她回去吧!”
皇帝道。
“嗻。”
湖边,年世兰心中既期待又忧伤,她虽经历上次之事,对皇帝已渐生失望,但冷落她日久的皇帝却忽然派人来传召,她又怎能控制得住,不去暗暗期待假想他们感情果真恢复如初的一刻?
太液池上,皇帝见史嫣然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不由关心道,“嫣儿,你的喉疾如何了?天气时冷时热,你方才还站在船上吹风,要是再吹坏了身子可怎生是好?”
史嫣然笑着一礼,“多谢皇上关怀,前些日子,皇后派了许多太医来,臣妾的喉疾已然无恙了。
而最近闭门不出,则是因在帮安姐姐抄写经书才无暇他顾。”
“这么多日了,容贵妃竟还在抄经?”
皇帝不由拨了拨手上的碧玺手串。
史嫣然目光悠远一瞬,缓缓道:“安姐姐见莞姐姐失了孩子心中实在悲愁,才想着替莞姐姐抄上数十篇经文到宝华殿度那孩子,皇上,您也知道,安姐姐做事,但有余力,便丝毫不肯马虎,姐姐说不知哪些经文能叫那孩子彻底安息,于是便搜罗了《往生咒》、《地藏菩萨本愿经》、《阿弥陀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金刚经》、乃至《华严经》、《楞严经》等种种经文,打算一并抄写了,再到宝华殿诵读焚烧。
臣妾从前在园子里时多得安姐姐照顾,所以得了这消息,才想着替姐姐分担一二。”
甄嬛闻言,心中一软,陵容她,私下里竟为她做了这么多吗?
“你有心了。”
皇帝心中亦是滋味莫名道。
此事他本该早知道,但小栋子那里却并未透露出丝毫消息,可见,是容儿铁了心要瞒他。
她总是如此,默默做下无数好事,临了了,却挥一挥衣袖,什么功劳名分都不愿要。
也正是因此,才叫他永远无法不挂心,永远不敢冒险将这样心思纯净无瑕的她摆到明面上来……
皇帝心思百转,面上却不露形色,只是满含赞许地望着史嫣然道:“爱妃,你此举大善!
苏培盛,去取金缕衣来,赐静贵人。”
“嗻。”
皇帝说着,又起身牵起了史嫣然的手,往自己怀中带。
“皇上,那安姐姐呢?您不赏赐她吗?臣妾做的这些,与安姐姐相比,不过是细枝末节罢了。”
史嫣然轻倚在皇帝怀中,轻轻地垂眸问着。
皇帝哈哈一笑,一副色令智昏的样子,道:“好,既然嫣儿你都开口替容贵妃求了,那朕岂能不表示一下,那就赏容贵妃……”
他顿了顿,似乎想不出什么新奇玩意儿,就随口道:“赏容贵妃《楞严经》一部,外加宁绸,宫绸,春绸各五匹吧。”
皇帝如此亲疏有别,厚此薄彼,不仅各宫嫔妃侧目,连原打算故意试探一番皇帝心意的皇后亦是微微一愣,这般众目睽睽,皇帝便真不给那安氏留一丁点儿面子?虽早知皇帝对于自己在意与不在意之人的态度,向来天差地别,但……那安氏好歹是六阿哥生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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