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简直难以置信,“不、不对劲,你真是苏牧吗?不会晕倒的时候磕到脑子了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好着呢。”
“那你是烧糊涂了?其实高烧还没退?”
说着伸手作势要往苏牧额头上贴,被苏牧挥手挡掉了,“别动手动脚的。
我是有主的人了,要守夫德。”
高阳庆幸他此刻没喝水,要不然得定一口喷出去。
然后更是破天荒的跟见鬼似的神情。
“你苏牧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吗?以前的你多闷骚啊,今天有趣多了,摔脑子摔出突然转性了?神奇!”
高阳没把什么有主的话放心上,他是个神经大条的,以为苏牧只是随口一说的。
毕竟作为苏牧的死党,两人在学校的时候基本天天混在一起,他但凡要是有个初恋什么的,自己不会不知道。
苏牧:……他只是晕倒,并没有磕到脑子,会谢!
“你最好晚上睡觉别睡太死。”
“哈哈哈哈哈,苏牧,你还来真的啊。”
苏牧看了看地上东一个行李箱西一个行李箱敞开着,凌乱地堆着衣物,“怎么,你也准备走了?”
“不是,哪能啊。
刘明和沈从能走是因为有家可回。
我一个孤儿,去哪里。
放着学校宿舍不住,难道去外面租几千块的房子吗?”
“那你这是?”
高阳神秘兮兮地走到苏牧旁边,跟苏牧咬耳朵,“我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兼职,一个月有这个数呢?”
他敞开手掌伸出五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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