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最终还是决定排那曲《一剪梅》也就云唱的那曲《月满西楼》。
陈妈妈和玉玲珑两个前头牌现头牌都是才艺出众,对词牌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写诗填词水平一般,但人家却是唱过太多的诗词长短句了,不然也不能一眼就认定这是一首传国佳作,只要流传开来,必是百年经典。
云唱的曲虽然新颖动听,但陈妈妈和玉玲珑商量后,决定还是按照双调令《一剪梅》的词牌格律来排,毕竟花魁赛的评委是那些名流贵人,都是懂音律的文化人,这编曲还是要迎合主流意识的,不过排舞倒是可以加入云跳的那舞步的元素。
没错,云清醒后,虽然没有再给陈妈妈背诗念词,却给她们重新跳了一曲《月满西楼》,那舞步和曲调一样新颖,让人眼前一亮,和当下姐儿们流行的转圈扭腰注重上半身的动作不一样,大量加入了腿部的动作,让舞蹈更加有张力,轻柔中又有力量,让人耳目一新。
这个云,真是不简单呢,长大了一定是一个花魁的料子,只是这孩子脸形太方,浓眉大眼的,模样上欠缺了不少,虽然识字能歌善舞,长相不讨巧,又有这个离魂症在身,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治好,会不会半路夭折。
陈妈妈想将云往清倌人上培养,但云自身的条件让她又矛盾不已,只能先给她调理着身体吧。
不管怎么样,她这一首长短句也够自己养着她了,若是身体调理的好了,再记起来个一首两首的,自己就真是赚大发了。
……
“你个傻子,还让我伺候你,凭什么……”
陈妈妈带着玉玲珑去排舞练歌去了,留下云和桃花在院子里自行玩耍,只是不准出内院,门外有龟公守在陈妈妈的院门口,就怕有人来把云给拐走了。
陈妈妈走后,来了一个做针线活的玉嫂子,给云量体裁衣,要给她做四季衣服,把个桃花羡慕的眼红。
都是丫头,她们的衣服都是从外面的成衣铺子成批定做的,凭什么专门给二等姐儿们做衣服的玉嫂子要给傻子做衣服,她不也是个烧火丫头嘛,虽然现在不烧火了,可还不是个丫头嘛。
清醒过来的云芯子里可是现代大汉张云飞,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和一个丫头片子玩到一起去。
无论是玩花绳还是花毽子他都不想玩,而且他感觉这个丫头对他,有挺深的成见,总是想着欺自己一下,不是捏自己一下,就是掐自己一下,哪怕是骂上两句,讨个口头的便宜,她都会开心。
而自己一个大男饶芯子,自是不想和这个丫头计较,这丫头也不过比自己的女儿大个几岁,也就是学才毕业的年纪,不理她,离她远一点好了。
不成想云不理睬桃花,桃花不不依了,偏偏靠过来,推推搡搡的,云内里思想是张云飞这个大男人,但身子还是原主的病秧秧身体,被这桃花一推,跌倒在地,一头栽倒在地,下巴碰到一个尖石子上,被拉破一个血口子,流出血来,她又是挣扎着起来,抹了一脸一手都是血,看着自己手上全是血,云先是愣了下,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是晕血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向后一躺,晕了过去。
吓的桃花尖叫向外逃去,”
云死了,云死了……“
晕倒的云躺在地上,血手自然搭在了胸口,盖在了从衣领子里露出来的玉珠子上。
早有厮跑去禀告了陈妈妈,陈妈妈听到消息,恨的牙痒,自己才离开,这个桃花就给自己弄出这个事来,若是云有个三长短,看自己不剥了她的皮。
又让人去叫了才离开的崔大夫回来,云这个时候还在昏迷着,崔大夫给她处理了下巴上的伤品,伤口不深,但伤了皮肉,难保不会留下疤痕来。
本来这脸型长的就不是美人胚子,陈妈妈就在纠结着要不要将她向清倌人培养,以后也争一争花魁去,这一下子万一留下疤痕来,彻底没戏。
气不打一处来,让人去找了桃花来,先打了十板子,就罚到大厨房烧火,顶了云的差事了。
“这孩子,三魂中已经走了一魂了……”
崔大夫郁闷地道,先前他已经在老鸨子面前夸下海口来了,用了他的安神药一定会在十日内让这女娃儿不会再发作。
没有想到自己才走,这女娃儿就出事了,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嘛,而且这以后治起来也有了难度。
“这有没有的治啊?”
老鸨子也急了,这云可是她以后的摇钱树呢,可不能出事。
崔大夫拿出一个针包来,一层层打开,露出长长短短的银针来,他捻起一根三寸的毫针,扶着云坐起,就向着云的头顶心刺下。
就看他手不停,转眼间,云的头上就插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如同一个刺猬一样。
陈妈妈也不敢话,看着云满头的针,吓的脸色都变了。
这崔大夫也是真有些本事,过不一会,云就醒了过来。
“云,你怎么样……”
“妈妈……我疼……”
云叫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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