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方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一旦李国昌退下来后,那么便是凌士松坐上他的院长宝座了。
李国昌今年也满六十了,他在院长这职位上,也是没有多少年了就要退下。
而凌士松,他才刚刚五十出头,他们两者在各位主任级别的人眼中看来,李国昌跟凌士松一旦相互比较的话,优胜已经是无需多说。
然则,李国昌本来属于蛮牛的脾气,一旦他决定好的事情,即使在做的各个可是主任,他们都是无法改变他的初衷。
李国昌端起了一杯茶水,大口灌了下去,最后,他清了一下嗓子,对着一脸不满的凌士松说道:“凌副院长,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激烈的反对张凡来此担任我的助理,但是有两件事情,我必须得跟你们说明白!
省得你们以为自己在临床上混了几年,积累了那么一丁点小小经验,屁股都翘天了。
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国昌特意把“副院长”
三个字眼咬得很重,目的就是要警告凌士松,好让他明白,目前在这医院中,我还是老大,第一把座椅,而你凌士松还是个副的,所以不管你们如何反对,此事都不能改变我的初衷。
凌士松也不是糊涂蛋。
寻常在医院中,他跟李国昌的相处,历来都是表面看起来很和气。
可如果在背后的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且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一正一副院长的关系,真的是水火不容。
现在,他们为了张凡担任院长助理的事,双方都吵得不可开交。
李国昌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目光扫视了再做的列位,“或许,你们当中有的人不认识张凡,认为他只是个实习医生,没有能力担任院长助理一职位,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我的顽固性老风湿病,是被张凡扎下了两针后,直到今天,我的风湿再也没有发作过!
即使是阴雨天,照样还是没事。
你们说,连我们医院的老专家们,他们都没有办法根治的疾病,一下子就被他给治好了,他算是没有本事吗?”
“李院长,话是不能这么说的!
你不能因为张凡的关系,从而自我贬低了那些坐门诊的老专家,李院长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会寒了他们的心。”
凌士松阴阴反击道,“再说了,谁知道那张凡是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李院长给他胡乱扎下了两针后,说不定……嘿嘿。”
李国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凌士松对他的话中蔑视,奚落,嘲笑,是无比明显的。
他心中尽管很愤怒,可他不能没有度量的拍案而起,这样一来,反而是被那老小子给看轻了身份。
“好!
抛开那事情不说,我想在座的各位,相信你们不会忘记在传染科,一个叫曹右贤的肺结核晚期病人跳楼事件吧?”
李国昌无视凌士松的奚落,继续挑开了另外的话题,“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那个叫曹右贤的肺结核晚期病人,他在上个星期中已经完全康复出院了!
你们谁高深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患上了癌症晚期的病人,最后他没有死去,而且还奇迹般的康复了?是不是觉得很震惊,难以置信?”
李国昌的一番话反问,整个会议室,之前一直在相互交头接耳的各个科室主任,他们也安静了下来。
曹右贤的事情,如果说在座的各位不知道的话,那么他们是在装逼犯傻了。
当时,他们也是觉得很震惊,感到意外。
在医学临床上,不是没有患上癌症,最后没有死去,反而康复的例子。
但是,曹右贤当时的病情,已经还是晚期,他打量咯血,止也止不住的。
可是后来,发生了跳楼事件后,那个病人的病情,竟然是神奇般的得到了空置,他肺部的癌细胞没有在继续溃散,而是转向了良好的方面进展。
这在他们临床上,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