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然的话,我想我会被憋疯的。”
我苦笑着说。
“我听他们说,那个袭击你的人,看到你在水车下面拿到了什么东西?你真是好运,幸好当时13号和17号是追踪真相派的人过去的,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然你拿的东西当时肯定保不住。”
“他们抓了那个组织的男人,现在应该审问出来了吧?”
“嗯,不过不用担心,他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不会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与你纠缠。”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又是几号?”
我想起敖雨泽叫那两个身穿中山服的男子是直接说的编号,不由得好奇地问。
“确切地说,我和他们存在一定的合作关系,但并不是一个组织的。
这个组织的存在已经十分久远了,关于他们的一切,你现在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
你只需要知道,如果在闹市中看到身穿中山装戴着大框墨镜的人,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敖雨泽淡淡地说道。
“那袭击我的人呢?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屌丝而已,那人为什么会跟踪和袭击我呢?”
我有些头疼地问。
现在就我所知道的,围绕在我身边的神秘组织已经有好几个,我只简单梳理了一下,就存在先前勉强算救了我的中山装组织、神秘的游戏官方、试图制造长生药并引发鬼影事件的组织以及袭击我的棒球男所在的组织。
甚至,如果真如敖雨泽所言她和以中山装和墨镜作为标志的组织并非一伙的,那么她背后甚至很可能代表着某个和政府有一定联系的部门。
我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起来。
一直以来,除了小时候的诡异经历和偶尔会在晚上遇到“鬼影”
外,我表现得都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
虽然我也曾幻想自己哪一天能像漫威中的超级英雄一样获得某种能力,从而在暗中行侠仗义拯救世界,可当我身边真的开始环绕着诸多诡秘的组织时,我却还是感觉到莫名的寒意。
“但问题是,他为何要袭击我,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今天的行踪。
老实说,今天我来到这个锦里附近,不过是临时起意。”
面对身边越来越多的古怪事件,我感觉到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当然,是噩梦。
“那个组织的人口风还是比较紧的,可能需要多些时间才能得到更多口供,现在我先送你回去,不过说起来,连一向以和平面目出现的那个组织都要出动人手来获取的东西,我也很感兴趣。”
敖雨泽送我回到我住的小区后,停好车,我们朝电梯走过去。
谁知道刚走了几步,敖雨泽突然停下来了,然后猛地将我按到在地,接着尖锐的明显是加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响起,子弹击中旁边车辆的声音立刻让我明白这是真枪实弹,绝不是刚才中山装男子使用的麻醉弹。
我吓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敖雨泽反应够快,刚才我肯定就成靶子了。
敖雨泽拉着我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我们躲在一辆面包车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微微起身,我四下张望,却找不到袭击我们的人影。
很快,枪声再度响起,面包车的玻璃被击碎,玻璃碴儿四处飞溅,我的脸上甚至被划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不过这次也暴露了枪手的行踪,敖雨泽冷哼一声,从手提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枪,然后猛地探出手去,朝一个方向连续开了几枪。
“你自己躲好,我去会会那个枪手。”
敖雨泽低声对我说,不等我回答,立刻再度开枪压制住对方,然后趁机移动到旁边的车辆后隐藏起来,借助车辆的掩护,不停朝开枪的方向移动过去。
我吓得不敢动弹,就算我六感再怎么敏锐,可面对真正的枪支,还是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我耳朵微微一动,似乎听到了有细碎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过来。
脚步声很轻,似乎有人弯着腰慢慢地走过来,虽然地下停车场带着消音器的枪声接连不断,可我还是听到了。
我的心跳加速,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下方正好摆放了两个干粉灭火器,于是悄悄挪过去,拿了一个灭火器在手上。
我去掉灭火器的铅封,拔掉保险销,左手握着喷管,右手握着压把,将喷管的口子对准了脚步声的方向。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