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27章(第2页)

我看了秦一恒一眼,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在一起这么久,我们多少也有了默契,我一看就知道不用问,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秦一恒也没等我发问,就把鸟笼子拉到自己身前,说:“恐怕房万金话里有话,就是在提醒我们来找这个东西。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老头儿,肯定与其也有联系。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打开盒子看过聚宅里究竟写的是什么,才能见分晓。”

秦一恒边说边把鸟笼转了一圈,说:“这笼街,顾名思义,取得就是这个鸟笼的笼,笼子还都必须是旧的笼子,要养过鸟才行。

至于为什么都用鸟笼子装,我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总之,自打这个笼街开市,就有了这么一个惯例,来买东西的人,都只能隔着笼子看,并不能伸手触摸笼子里面的东西。

这说来可能算是一种防盗措施。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而在笼街卖东西的人,也就是我们所见的那两个胖子,必须都是‘闪子’,也就是睡觉时眼睛闭不实的人。

这在玄学上并没有具体的说法,只是从古至今,很多地方要求金库的守卫必须是‘闪子’。

据说,‘闪子’守财,不会有小鬼来盗取。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谁也没能证实。

“这笼街只在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开两次市,用行话讲一次是实的,一次是虚的。

这虚实并不是我们平日里所言的那种概念,而是一个特定称谓,实乃活物,虚就是死物。

今天,我们正赶上十五,本来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的,没承想,真就有一个‘房’家的聚宅。

“咱们先吃饭,吃过了饭,找个地方把笼子打开。”

熬到这个时候,我也的确是饿了,跟秦一恒大吃了一顿,灌了两罐红牛,人也清醒了一些。

等到吃过了饭,俩人又抽了根烟歇了一会儿,才从饭店出来,然后直接去了我家。

进了屋,我们把鸟笼子放到茶几上,秦一恒把窗帘全部拉好,又在笼子旁边支了一盏台灯,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瑞士军刀上的小钳子和锯,把鸟笼子上的小木头签子一根一根弄断。

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碰到里面的盒子。

我在旁边看着虽然纳闷,却也不好打扰他。

等到他把鸟笼子彻底拆完了,我才问他:“为啥非得这么费事?把盒子掏出来不就完了吗?”

秦一恒没答话,继续小心翼翼地用瑞士军刀一点一点地想把小木盒的盖子挑开。

这下我才明白,他是不想用手碰这个盒子。

见他这样,我还有点紧张,这他妈的怎么跟拆弹似的啊?

幸好,盒盖子被秦一恒几下弄掉之后,并没有爆炸。

他观望了一下,这才用手把木盒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东西跟他所说的一样,是一个丝绢或白布之类的东西,很小。

我没上手摸,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秦一恒谨慎地把这个东西放在茶几上摊开,摊开之后大概有成年人手掌大小,果不其然,上面是写了东西的。

只是我看了两眼,却觉得十分诡异。

这上面竟然不是字,而是一个像表格一类的东西,里面有画,最上面一行还有一些有规则的黑点,看着有几分像是读书时候用的课程表。

秦一恒似乎也很诧异,张大嘴看了半天,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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