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嘛,倒是没他妈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招鬼呗。”
白开点了根烟道:“不过这要是秦一恒干的,那我就不保准了。
说不定他在家里玩barbeque呢!”
我无心跟他斗嘴,赶忙去其他房间转了转。
我现在有些不好的预感,秦一恒压根就没躲起来,而是在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所以才一直无法出现。
我先进了一间卧室,摁了开关,灯却不亮。
我只能拿手电一点一点的观察。
地上并无血迹或是打斗过的痕迹,床上的被子放的是平平整整,可见已经很久没人睡过了。
于是我出来进了第二间屋子。
这间屋子按照户型来说,算是书房,不过秦一恒家里没书,屋里也没有个像样的家具,只有几个坐垫胡乱的放在地上,另一旁都是我叫不上名字或是压根就没见过的摆件。
秦一恒比较喜欢收集这类的东西。
形形色色的,看着有点像艺术展览。
屋里除此之外依旧还是没有人和多余的发现。
我的心渐渐放下了一些,走到了第三个屋子里。
这间屋里有亮,那个人也在这里。
我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也没打扰他,我俩完全各看各的。
这个房间是客房,以前我在秦一恒家实在困了或是懒得走了,我通常都睡在这里。
严格说起来这个房间是我最熟悉的。
可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知道这间房只是个复制品,反正我进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
我用手电光扫了床,也是干干净净的。
那人站在床边,同样用手电对着床铺。
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啊?”
那人回过头,忽然反问我:“这床你睡过?”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心说你怎么知道的。
嘴上却没当即承认,只是问他怎么了。
我这么做也是有所考虑,现在这人诡异莫测,我不敢盲目的什么都告诉他。
其次,我也想让他多说几句话,没准哪一句就会有什么破绽让我抓到。
谁知那人仅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不再做声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只好道:“这床有问题吗?”
却听见屋外白开的声音传了过来:“缺心眼!
妈的你还说这不是公墓?!”
跟着就是什么掉到地上的动静。
我一听觉得不好,几步过去,发现白开正在房子另一侧的露台上,佝偻着个腰,跟个老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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