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相对无言,生出几分尴尬。
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宁淼往薄毯里缩了缩,只露出一颗脑袋。
实在找不到话。
“你的毒解了吗?”
她问他。
宴墨白淡“嗯”
了一声。
宁淼看他,眉目如画,面色冷峻,发髻一丝不乱,墨袍不见丝毫褶皱,早已恢复平日那副淡漠疏离、清冷寡欲的模样。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恍惚。
彷佛不久前将她压在软榻深处狠狠需索的男人,跟他不是同一人。
见他将手中杯盏放到身边的桌上,起身,举步往矮榻这个方向走,宁淼敛回思绪。
心跳徐徐加快,她不知他要做什么,莫不是要过来杀人灭口?
她一直觉得,她知道他杀公主这么大的秘密,她的性命就随时不保。
一个连一国公主都敢杀的人,取她性命还不是举手之间的事。
先前她那般勾引,他都无动于衷,甚至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否则会让她横着出侯府。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帮他解媚香?
肯定是想着反正她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才会如此,就跟上一世康王一样,把她的命用到极致。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见他已行至跟前,她暗暗将内力凝到手上,同时连忙出声。
“二弟放心,今日二弟说的话、做的事,我全当没听到,全当没发生。”
宴墨白本欲弯腰拾床边脚踏板上她的衣衫,听到此言,微顿。
眸光微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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