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情来到子桑怀身边,连续几天,子桑怀带着钟离情四处玩乐。
钟离情算是子桑怀买来的人,和子桑怀做了交易后就不再属于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在子桑怀手中。
子桑怀喜欢玩极限运动,待在子桑怀身边这几年钟离情渐渐摸通了,但有一点,他喜欢看别人玩,自己并不喜欢亲自上去,玩得也不是普通玩法,比如说,玩蹦极,用的绳子是加长版,绑在人身上起个缓冲效果,从高空中跳下去脸会直接进水,有次绳子甚至被刻意弄短,整个人浸泡在水里,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反反复复,折磨的够呛。
子桑怀欣赏着钟离情的样子,人从高处掉下时他便坐着滑翔伞从远处飞过来,钟离情最后被倒挂在半空中闭着眼半天没睁开时他才挥了挥手,示意把人拉上去。
子桑怀喜欢极限运动并不是极限运动本身,而是极限运动给人带来的虚脱感和濒死感,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表情是最丑陋也是最真实的,掀开你们丑陋的外表,让我看看你们皮囊下最恶心的样子。
让子桑怀失望的是,钟离情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被吊在十几米的半空中,头下是深不可露的河流,钟离情闭上眼睛,面前浮现的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那个人告诉他,别害怕,他是哥哥,会保护自己。
子桑怀没等钟离情缓口气来,第二天带着他就去南海潜水,氧气瓶里的氧气是固定的,钟离情穿好潜水服,子桑怀给他的氧气瓶里的氧气是有限的,然给他下达的任务氧气瓶不足以支撑。
水深十米,钟离情拿到子桑怀说的东西,一趟下来,要了钟离情半条命。
“不错,真不错。”
子桑怀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耐力强,身体好,”
称心如意的玩具使得子桑怀脸上的笑容生动起来,这么一出过后,子桑怀没再折腾钟离情,让人带回去,找个好的医生看看。
现在年轻人的身体像野草,不管怎么摧残,只要你肯下功夫,总会好起来。
这天,钟离情像往常一样整理第二天子桑怀要出去的行程,子桑怀走进来,扯着他出门,屋子很大,穿过两层暗巷,来到一处黑门,推开,点亮台灯,一张雪白的大床立在中央,床上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眼睛被遮住,双手双脚被束,小麦色的肚皮去掉衣服的阻碍,皮和肉毫无保留。
“看看这些,”
子桑怀一手按住钟离情的额头,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像扭动木偶的关节,转动着钟离情的脑袋。
“这墙上都是我来之不易的收藏品。”
墙上挂着各样的瓶子,里面盛放着各式的液体,不少反射着灯光,露出或短或长发着光的影子。
“我把我最珍爱的宝藏分享给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任何想法。”
子桑怀的呼吸声听起来像是蛇在吐信子。
“我知道了。”
钟离情呆呆地随着子桑怀的动作左右看去,这些东西激起他身躯上的认同,恍惚间,这些瓶瓶罐罐像是在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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