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道是好听的说法。
其实就是被下了药,能让人欲生欲死的下作药。
以秦祁川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性子,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对方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看着秦祁川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只担心他活不过今晚。
左右为难时,丢在卧室的手机铃声大响,看见来电显示,我如找到救星,忙不迭接通。
“宝贝儿,我弄到票了,贺廷那家伙手上有……”
“莱莱!”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你知不知道中了那种药该怎么办?”
“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就是chun药……”
我难以启齿地开口。
江莱十有八九是在喝酒,被呛得连连咳嗽,急了,“咳,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你……咳咳咳,你……”
“不是不是。”
我想到沙发上浑身滚烫的男人,也顾不上太多了,直言:“是秦祁川。”
“……他现在在哪儿?”
“客厅。”
“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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